萧砚睢漆黑的双眸意味不明,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更像地狱里的恶邪,
“栀栀不想试一试吗?”
此刻,苏卿栀只觉得自已被无形之中的绳子束缚了一般,处处是枷锁。
苏卿栀的眼神黯淡了下去,似乎再无光亮,绝望般说道:
“臣妾不喜被囚着的滋味,殿下如今俨然占着臣妾的身子,占尽了便宜,就不该这般的。”
萧砚睢眸子凝了凝,无形之中似乎透着一股危险的意味,瞥过一眼手上的包裹,径直甩了下去,发出哐当清脆的声音。
下一秒便见萧砚睢掐住苏卿栀的下巴,眼中的情愫是止不住的疯狂,翻滚着,最终汇聚一团,语气之中难掩病态般的偏执,
“栀栀怎么能够这么想孤呢?孤觉得栀栀十分不乖,总是想要远离孤,忌惮孤,可栀栀从来正视过处境,如今木已成舟,栀栀为何就不能够乖乖待在孤的身边呢?”
苏卿栀身子带着些许颤抖,美眸难掩怨愤凄哀之情,神情之中早已说明了一切。
萧砚睢紧紧扣着苏卿栀的双手,脸色阴沉着,
“孤不喜栀栀用这般眼神看着孤。”
苏卿栀这种眼神似乎在告诉他俨然输了一切。
皇宫之中,最是忌惮陷入这情爱之事。
他最初只是想要占有苏卿栀,苏卿栀就应该乖乖地待在这东宫之中,可是后面,看着苏卿栀逃了一次又一次,他便被某种不明的情愫牵引着。
他想要从苏卿栀身上获取的东西可太多了,永远不够。
萧砚睢吻着苏卿栀的唇瓣,气息融合在了一处,感受这彼此双方的情愫。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
苏卿栀被迫仰着头,睫毛轻颤,艰难抿了抿朱唇,脸上早已汗涔几分,最后无奈,苏卿栀只能够求饶般说道:
“臣妾错了,不该置气与殿下说这话的。”
萧砚睢抚摸上苏卿栀昳丽的小脸,叹息般说道:
“可惜现在已经晚了,孤尚且与栀栀许久未亲近了,栀栀不喜欢么?”
萧砚睢痴迷般吻着苏卿栀似天鹅颈般的脖颈,落下一处又一处的暧昧痕迹。
过了几个时辰,才渐渐没了动静。
……
苏卿栀累得早已昏睡了过去,几乎到了午时,才堪堪醒来。
而此刻的萧砚睢就在不远处处理着公务。
萧砚睢注意到动静便站起身子来,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自然知道苏卿栀昨晚喊坏了嗓子,径直便将玉杯递到苏卿栀的跟前,另一只遒劲有力的手臂将苏卿栀的身子给支棱起,苏卿栀将脑袋靠在萧砚睢的肩膀上,顺着萧砚睢递水的姿势将水喝了下去。
萧砚睢亲了亲苏卿栀的额头,语气温和着,似乎很体贴的样子,
“栀栀现在还能够行走吗?若是行走不便,孤今日无事,可以陪着栀栀。”
苏卿栀睁开了双眸,眉眼之间带着几抹霜冷疏离之色,对于萧砚睢表面好意,苏卿栀向来知道自已拒绝不得。
苏卿栀只点头应下:
“好。”
对于昨晚的折腾,苏卿栀心中俨然有了一些害怕。
可更害怕萧砚睢真的会用金链子将她囚禁起来。
盥洗一番后。
萧砚睢抱着苏卿栀用了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