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先过去,若是没有问题,奴婢会与太子妃说的。”
苏卿栀点头应下,“好。”
洞口处有茂密草木遮蔽着,若不仔细看,也察觉不到端倪。
侍女并没有犹豫,动作利索顺着洞口走了出去。
骤然间,一把霜寒长剑抵在侍女的脖颈上,侍女神色惶恐抬起眸子,便见不远处被捆绑着的二皇子。
寒冷刺骨,几乎让侍女半点也发不出声来。
萧砚睢神色无常,视线始终凝在洞口上,声音很冷,
“你该怎么说,心中想必也有了数。”
被布条塞住口的二皇子简直说不了半句话。
侍女紧张之下,呼吸明显有些不平稳,提高了声调,
“这里没有问题,太子妃可以过来了。”
苏卿栀听此,总觉得侍女的语气有些不太对劲,正怀疑之时,便又听到侍女说道:
“马车已经过来了。”
苏卿栀便提了提裙摆,弯下腰来,不过几步,当抬起眼睑之时,顷刻之间,便被某人强势拽回了怀里。
耳畔处传来萧砚睢冷到极致的嗓音,裹挟着丝丝怒意,
“栀栀身为太子妃,怎么连狗洞也爬?栀栀还真是不把孤的话放在眼里,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栀栀始终想远离孤,说怀上孤的孩子,恐怕栀栀早已留了后手。”
苏卿栀心中俨然崩溃不已。
萧砚睢见着苏卿栀不说话,径直便将苏卿栀打横抱起,眉眼之间难掩冷漠冰霜,单单将视线落在二皇子的身上,语气之中尽显阴鸷暴虐,
“二弟若再如此,便不是这般了。孤劝你还是早些向父皇领封地,最好滚远些。不然二弟你永远承受不起。”
话音刚落,二皇子眼中似乎透着一股绝望,萧砚睢掌握他太多把柄了,即使父皇罩着他,恐怕也无济于事。
他利用道士让父皇误以为有机会可以重塑肉体,有投胎一说。
他自然不愿意父皇找到李清衣,李清衣便是当年的贵妃,陈年往事不堪回首,况且他已与李清衣达成交易,对于身份这一点,至死都不会说出口,不然付出的代价太深了。
对于苏卿栀,二皇子也希望苏卿栀能够逃离成功,最好让萧砚睢再也找不到。
他便可以利用这一点去控制萧砚睢,也不至于被萧砚睢掌控的把柄给吞噬了。
二皇子心中自然清楚,待萧砚睢登基为帝之后,他离死亡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究竟斗不过。
……
萧砚睢将苏卿栀抱回了马车,见着怀中的人儿一直在挣扎,脸色愈发阴沉,蓦地攥紧苏卿栀几欲想要挣脱的手,声音虽是温和,但却会让人陷入无尽的深渊,
“孤会把栀栀藏起来的,就藏在东宫。栀栀以后也不要妄想自已能够离开孤。”
统统的虚伪被撕个粉碎,苏卿栀几乎歇斯底里,绝望般说道:
“我恨你!”
话音刚落,萧砚睢冷笑一声,眼神之中尽是偏执般的占有欲,
“恨?栀栀只能够属于孤,孤与栀栀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栀栀为何要恨呢?孤与栀栀缘分如此,天生该相遇,逃也逃不掉的。”
下一秒,萧砚睢便将苏卿栀扣在车壁上,另一只手掌过分地按着苏卿栀的腰肢,压根不给苏卿栀逃脱的间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