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栀看到这,心头不由一跳,原来她的师父都有联系她,只不过她被萧砚睢关在了碧水轩。
而她师父试图将自已的人安插在东宫,企图与她联系。
若萧砚睢当真一直将她囚在碧水轩,想必她有可能一辈子都逃不出去。
思及此,苏卿栀手指攥紧了信封,指尖泛白。
萧砚睢的囚禁行为于她而言不过是如同溺水般窒息。
苏卿栀看着信封好一会,才站起身子来,连忙将信封放在烛火之上,不过几秒的时间,便彻底烧了个干净。
随即不久,苏卿栀恢复了神色,又坐在软榻上看起话本来。
苏卿栀神色虽无波澜,但心底早已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够平复。
约莫一刻钟后,不远处便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孤听说栀栀在外头站了许久,似有些心绪不佳。栀栀难不成还有心病?”
萧砚睢心中十分不希望远离东宫成了苏卿栀的执念。
他自见到苏卿栀的第一眼起,便生出了占有的心思,苏卿栀注定便是他的,谁也不能够夺去。
通过语气,苏卿栀便知道萧砚睢对她的行为有些不满意。
苏卿栀见此,直接放下手中的话本子,下了软榻,直接朝着萧砚睢的方向走去,不过几步,苏卿栀双手便紧紧抱住了萧砚睢,语气娇软着,似乎有些不满,
“臣妾不过在外头多站了一会,哪有什么心病。”
萧砚睢知道苏卿栀鲜少会对他投怀送抱,或许心中早已猜到苏卿栀这么做的原因,便开口说道:
“栀栀这是害怕孤责备你?”
苏卿栀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了萧砚睢所说的话。
下一秒,苏卿栀便松开了萧砚睢,开口解释道:
“臣妾只不过太久未曾来这东宫了,对于绮兰院的变化有些惊讶而已。”
萧砚睢知道苏卿栀待在东宫就掀不起什么浪,连着避孕也不可能发生的。
萧砚睢并未打算放过苏卿栀,而是继续追问道:
“那栀栀喜不喜欢?”
苏卿栀只说了两个字,“一般,殿下也没有问过臣妾的意思。”
萧砚睢隽冷矜贵的面容上显示几分笑意,似是心情很愉悦的样子。
他的栀栀对他的态度有些不一样了。
萧砚睢伸手轻轻捏了一下苏卿栀的下巴,嘴角勾勒起几分笑意,饶有兴致般说道:
“那栀栀现在是在怪孤?”
萧砚睢觉得对于苏卿栀的责备是一种不可多得的情趣。
苏卿栀眼底藏匿了几分胆怯,似是有些害怕萧砚睢,可又大着胆子说了一句,
“有一点。”
萧砚睢略微躬下身子,直直对上苏卿栀的视线,语气不疾不缓,
“那栀栀想要孤怎么补偿?”
“屋里的摆设得按照臣妾的意思来。”苏卿栀一说完话,下意识地便紧紧攥着萧砚睢的一处袖管,似乎很害怕萧砚睢对她生气。
萧砚睢不禁笑了笑,他的栀栀似乎有一些不一样了。
萧砚睢捏了捏苏卿栀的脸颊,随即便说道:
“孤明日就着人准备一下,按照栀栀说的来。”
萧砚睢刚说完这一句话,苏卿栀眉眼微弯,眼底迸发出些许亮光来,踮起脚跟来,直接将红唇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