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宾站路都是老街区,小巷胡同密密麻麻,路又窄又长。蜂窝煤,自行车,乱七八糟的堆在路边。
洗脚,按摩,住宿的霓虹灯牌匾高高低低挂的到处都是。还有不少穿着绿色军大衣,露着高跟鞋小白腿妹子,搔首弄姿的坐在霓虹灯旁边,挨着铁炉烤火。
这人要是跑进去,拐几个弯,随便往哪一躲,肯定找不到了。
孙福生急了眼,从花坛上抄起半个砖头嗖的一声砸到大姨的小腿上。离得太远,冬天穿也的厚,大姨只是打了一个趔趄就起来又要跑。他追了几步,俯身在墙角捡了一块又打算砸。
我跑得比他快,就在刚进巷子前,扑上前去一把薅住她后脖领子,一边在她上衣口袋里乱摸,什么都没有!顿时怒声道:“我钱包呢!”
大姨期期艾艾,眼中躲闪却并不怕。压着我翻兜的手说:“钱包!什么钱包?老弟,你干啥,我都这岁数了。你要想玩,跟大姨走,这边来了几个大同妹子,腰细腿长的很····”
孙福生听了后眯起了眼,上下扫了大姨两遍。吞了吞口水道:“妈的,没拿钱包你跑什么跑!赶紧把钱包拿出来。不然,用不着大同妹子,我看大姨你就。。。”
大姨眼角的皱纹被拉平,低头没说话,脸蛋腾一下红了。
心说大姨这年纪都能当你妈了,孙福生啊孙福生,生的不是福气,是生冷不忌啊。
就在这时,我感觉什么尖锐的东西透过棉衣,冰冷冷的贴在我的后腰上。
这声音有些清秀,嘴里的话却异常冰冷。
“兄弟,撒开手,不然老子给你放放血!”
顿时心里一惊,赶忙放开大姨的后领子。只觉得身后被使劲踹了一脚,登时我就被踹的面门贴在墙上。鼻头一酸,两条血线顺着人中哗哗流血。
大骂一句我草,站起回身刚打算反击,刀又贴在我后脖颈上。
冬天的空气把蝴蝶刀的刀刃冻得冰冷,脖颈上的汗毛顿时全竖起来了。
以前最多打过架,哪里经历过这种事儿,心说我草偷个钱包不至于要人命吧!
那人留着寸头看起来十分年轻,可能比我年纪都小,不像个道上混的,倒像个大学生。
他一手拿刀,一手抠了抠自己耳朵,似乎没听清孙福生的话。冲孙福生挑了挑下巴:“兄弟,你刚才说,要把我大姨怎么着啊?”
此时孙福生我草一声,举起手里砖头也慢慢放下,看见这人拿着刀对着我的脖子,哪还敢轻举妄动。
孙福生脸色尴尬,看着我脖子上的刀对他说:“唉唉唉!哥们哥们!别动刀啊,就钱包的事儿,不至于。我是跟志强哥的,姚江涛是我兄弟。”
他一声冷笑,刀却离开我脖子两三公分说道:“程志军是吧?咋,跟志军就牛逼?现在打电话问问他,汽车站我管不了,火车站这边谁说了算。妈的,煤运站也算火车站,我还没弄他,他小弟倒想弄我的人!”
又吐了一口唾沫问:“姚江涛又是哪路神仙?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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