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躺在手心里的白色药片,心里暗骂无数声畜生!说话不算数!
但我如果不做这一次,我绝对没办法安心和她相处!
我只能遵从本心。
我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我十分冷静果断的将药片碾碎,溶解到白开水中。
等彻底融为一体,看不出什么异常来,我单独倒出一杯。
刚好宴薇也来了。
她敲了两下门,我立刻去打开。
她一看到我就露出了温柔的笑,嘴角那个小小的梨涡,里面就像盛满了蜜糖,甜到我的心坎上。
我有一瞬间的失神。
她扑哧一笑,踮起脚尖,伸手轻轻刮了下我鼻子:“都谈多久了,还没看够啊?”
我眼底飞快划过一丝赧然,下意识抓住她的手。
她低下了头,好像有点害羞。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忍,牵着她往里。
“坐。”
我把她安顿在沙发上,很自然的把水杯递过去。
她也毫不怀疑的接了过去。
她端着杯子到嘴边,当杯口轻轻碰到她嘴唇的那一刹,我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她却突然停下,耸了耸鼻子:“唔,怎么你家的水不太一样?”
我的心跳一个漏拍!
难道她看出来了?
可药粉早就溶解于水了,看不出什么啊?
我捏了捏手指,不动声色的问:“怎么不一样?”
“就好像有一股清甜。”
她抬眉,冲我盈盈一笑:“不像我家的水,一股子消毒剂的味道。”
“可能是因为这里大部分抽取的还是地下井水。”
这是老旧古镇区,国家严令要保护的非遗文化资产,尽量避免被现代化破坏,不少邻居甚至还在打井水喝。
她点点头:“应该是,不过我以前还真没注意。”
“我也没什么感觉。”
大概是因为我粗神经,对这些细节都不在意,哪里的水我喝起来都一样。
她弯弯眉眼:“因为你是臭直男呀。”
我愣了下,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