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应该香艳无比的浴室play,以某太子爷突然流鼻血而整段垮掉。
某太子爷捂着鼻子略带尴尬和仓皇的离开了案发现场,鹿南星在浴室里笑的喘不过来气。
没想到陆长宴这么纯情。
什么也没干呢,这就流鼻血了?
鹿南星感觉这件事她可以笑三年。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心理阴影,陆长宴当晚又和鹿南星分房睡了。
鹿南星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反客为主开始调戏起了陆长宴。
“老公。”她倚靠在陆长宴的书房门前,摆出了一个性感的姿势,还做作的抛了个媚眼,“你喜欢黑丝还是白丝?”
陆长宴沉默、起身、关门。
“早点睡,我还要加会班。”
鹿南星成功吃了个闭门羹。
她得意的哼哼了两声,心情颇好的回了陆长宴的卧室。
让这个男人总是调戏她,她终于找回了点面子。
鹿南星再次霸占了陆长宴的大床,她突然想起李大刀还给她交代了任务。
她起身去床头找她的文件夹,准备将沈月瑶的内心独白写完,但怎么也没找到。
鹿南星疑惑,“奇怪,怎么不见了?”
与此同时。
京北,陆长宁的工作室。
陆长宁看着手中的手写稿,一脸沉重。
“最近我总感觉自已有些奇怪,而这一切似乎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只要一想到他,我的心便乱了章法……”
“有时候,我会忍不住去留意他的一举一动,听到他的声音,心里就会没来由地泛起一阵欢喜……”
“我向来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也并不对男子感兴趣,可对于他,总是特殊的……”
“我纠结,我困惑,我害怕这种情绪会影响我向来冷静的信,可又无法控制自已不去在意他……”
陆长宁看完了这个夹杂在合同里的手写稿,双手微微颤抖的将它放回了桌子上。
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在室内来回踱步,心中久久无法平静。
最后她面色严肃的拨出去一通电话。
“爸,妈,我有事要和你们说,你们一定要挺住,长宴他……可能是gay。”
……
鹿南星这边没找到稿子,最后只好重新写了一份。
而日子很快在拍摄中到了一周后。
今天鹿南星很兴奋,因为今天不仅有沈月瑶的高光戏单人守城可以拍,还是七夕节。
陆长宴和她约好了晚上一起吃烛光晚餐,还约好了一起放烟花,她从昨天晚上就开始期待了。
“南星,古筝准备好了,你就位了吗?”副导在不远处喊。
鹿南星应了一声连忙跑过去,准备开拍。
经过这段时间的打磨,鹿南星对于沈月瑶这个角色的理解更加深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