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上去用脚顶住谬不凡的后背,双手用力往后拉扯他的胳膊。
疼的谬不凡嗷嗷叫,不停的大喊胳膊要断了。
但轮到谬不凡要给孟言活动放松时,孟言却严词拒绝,因为他觉得这小子会打击报复。
“不是觉得,是一定!”
谬不凡演都不演,说是一定要把孟言胳膊给撅折了。
然后,两人就绕着李辰光一边打,一边跑,把李辰光眼睛都转晕了。
就在这时,大家突然就被旁边一道步履蹒跚的身影给吸引。
路边,老师长魏松江扶着腰,颤颤巍巍的朝这边走过来。
嘴里,时不时还发出斯哈斯哈的声音,像是刚遭受什么酷刑一般,瞧着比之前还要虚弱很多。
李辰光赶紧让孟言二人别闹了,过去把老同志给搀扶住,防止他摔倒。
“老同志,你不是在医务室休息吗,怎么又出来了?”
“还有,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瞧着比先前晕倒时还严重,站都站不稳?”
魏松江冲着关心他的李辰光摆摆手,在孟言二人的搀扶下,缓缓坐到旁边花坛上。
“遭罪,遭罪啊。。。。。。”
“????”
孟言和谬不凡面面相觑,不知道他是哪儿遭罪了?
魏松江叹了一大口气,解释:“刚才,我在医务室里躺着,睡得好好地。朦朦胧胧中,就感觉有什么东西进到我被子里,等我一睁眼发现旁边坐了个没见过的新兵。。。。。。”
众人眼睛瞪的溜圆,仿佛听到了什么攒劲的东西。
之前,孟言似乎看到过一则,农村八旬老太遭到小伙儿侵犯的新闻。
当时看到新闻,他就觉得丧心病狂,人神共愤,离了大谱。
于是,他用带有同情和怜悯的眼神,看向魏松江。
询问他后来发生了什么,希望能尽量说的详细点。
在询问的同时,孟言下意识把手摸向口袋。
嗯,果然忘记带瓜子了。。。。。。
魏松江摇着头说:“别提了,那小子直接一上来,不由分说就给我把袜子脱了。”
谬不凡喔了一声,小声嘀咕了句:“是个足控。”
孟言用一副见了鬼的眼神看向他,谁家足控喜欢全是死皮,皱皱巴巴,还带着灰指甲的汗脚?
他嫌弃的说:“出去了,别说我认识你,我跟你不熟。”
谬不凡切了一声:“装特么什么逼,你脑子里的东西就干净?大哥不说二哥!”
孟言:“那我是大哥。”
谬不凡:“。。。。。。”
这便宜,你特么都占?
随着魏松江的讲述,大家才知道,原来并不是他们脑袋里想的那么回事。
先前,在医务室里,魏松江因为太累就睡着了。
结果有个新兵蛋子,趁他睡着的时候,悄悄溜进来,强行给他做足底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