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我要休息,好困,今天在箱子里憋了一天了。”看男人眼神有些不怀好意,白炎澈软了语气,一副惹人心疼的模样,紧紧拥住男人的脖子,柔软的脸颊肉狠狠蹭了蹭男人的喉结。
“你呀,惯会撒娇,迟早都会有这么一遭,怕什么。”大掌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臀肉,男人最终还是妥协的吻了吻少年的额头,结束了这场短暂的思念情事。
遭罪的不是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那根本不是现代正常男人该有的正常尺寸好叭。
白炎澈偷偷翻了个白眼,心里默默的为以后的自已点了根蜡。
紧紧抱着少年的腰身,君澜殇顺着甬道回到了寝宫。
盯着光滑如镜透着寒气的寒冰床,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额。
这寒冰床,他的澈澈如今的身体,可经受不住上面的寒气,如果寒气入体,可就麻烦了啊。
“你这儿怎么这么冷?”穿着单薄毛绒睡衣,光着脚的白炎澈,刚在这寝宫待了半刻钟不到,就冻的打了个哆嗦。
两只手顺着男人脖颈处松松垮垮的衣领,钻了进去。
少年冰凉的手让君澜殇有些懊恼。
他的寝宫还没有一个像样的床。
“来人!”
骇人的喝声,让门外守夜的小太监仿佛听到阎王爷点卯似的,浑身吓得一个激灵。
互相对视一眼,最后由那个新来的小太监,视死如归的推开了门。
“皇上,奴才在。”
“让人准备一张龙床去,现在,立刻搬来。”往日淬了冰的话如今平静的紧,甚至称得上是温和。
让这个被老太监成天耳提命面,皇上有多么残暴的小太监,有些意外的退了出去。
盯着毫发无损的小太监,太监总领疑惑的看过来。
“皇上叫你做什么?”上了年纪的老太监,脸上涂着粉,像一朵老菊花。
“做龙床。”小太监犹犹豫豫的看向他的师父,手指捏着两边衣服,不安的瞟了眼师父的脸色。
“什么?”老太监几乎怀疑自已听错了,他们的皇上不是整夜整夜的睡在那冻死人的寒冰床上吗?
怎么突然开窍了,爱惜自已的身体了?
“师父,别发呆了,皇上说了,要现在立刻马上搬过来……”
老太监不开口,他一个小太监根本使唤不动人,如果耽误了皇上的正事,他脖子上的这个东西可就别想要了。
“哦,对对对,先去办正事。”
“君澜殇,你怎么这么凶啊?”像个树袋熊一样趴在铲屎官怀里的白炎澈,嘟着嘴问道。
平日里被好言好语哄惯了的他,猛地听着君澜殇如此冷漠的声音,还真有些不习惯。
“凶吗?那我改改。”心里有些忐忑的君澜殇,大掌紧紧拥住少年的腰身。
“不用改,我觉得你刚才的样子,还挺帅的。”白炎澈抬起头,乌黑发亮的眼睛带着亮晶晶的光,精致的小脸眉飞色舞,学起君澜殇刚才的态度,有模有样的。
看的君澜殇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只有这样明媚的少年,才能灌溉自已心底那片贫瘠的土地。
“我还有更凶的,澈澈,想不想感受一下。”痛失过一次少年的君澜殇,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把少年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