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时看着柳言在她身下,以一种被动的姿态,承受着她的给予,这种征服和侵入的全新体验,所带给她的心理上的快感却是从未有过的,在这心理生理的双重冲击下,她的身体被迅速的推向极、乐的顶峰。
她的触手也伴随着快感的韵律,以缓慢而坚定的速度,执著的前伸,在触底的瞬间,柳言忽然啊的低叫出声。
李琮心只觉的身下忽的一股热流袭来,她的身体也在同时,似乎是呼应一般释放出汁液,在一阵电闪雷鸣般的空白过后,她发现自己汗水淋漓的趴伏在柳岩光洁的胸膛上。
两个人此时都精疲力竭,以及其亲密的姿态,交颈拥在一起,直到李琮心感到下面是湿液滑出,才撑起疲惫的身体。
知道自己和柳言此时下面肯定都是一塌糊涂,她撩开床帐,想要点亮烛台,却被柳言轻轻握住了手腕,他的手很凉,还带着湿腻的汗意:
“不要点灯。”柳言低声阻止着李琮心。
李琮心回头,在昏暗的光线里,见柳言疲惫的凤目微张,平素总是镇定自若的人儿,目光中竟有几许慌乱,不由的爱怜的替他拂开粘在脸颊上的凌乱的发丝,笑道:
“怕什么?明日我便奏明皇上,娶了你过门,将来我们总是在一起,还怕人看到不成。”
被她在耳边戏谑调侃,柳言咬着唇偏过头去,却仍然用无力的手,固执的抓着她的手。
李琮心知道他毕竟身份特殊,虽说将来必定是自己的人了,但是如今还没有过门,他难免会顾虑害羞,怕小厮们的闲言碎语。
于是也不再坚持,重又将床帐放下,将床帐顶角挂着的四颗硕大的夜明珠的罩袋取下,床帐内立时亮了起来。
忽然而至的光亮,让还光着身子的柳言微微蜷缩起了身体。
看着一向沉稳大气的男人,在自己面前羞涩不安的样子,李琮心只觉心里似被融化了一样,甜甜糯糯的。她微笑着捉住他试图遮掩的手,按在身侧,见他下面安静趴伏在一片狼藉中器官,顶端竟然渗出一缕血丝,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心疼的问道:“疼吗?怎么还会出血吗?”
身子被她如此察看,柳言只觉得羞窘难耐,无措的答道:“我也不知道。”
李琮心闻言一愣,随口道:“难道你从前。。。”
话说到一半,才觉得不妥,生咽了回去。
两个人一时尴尬。李琮心拿了丝帕,就近从床头桌上,取了些温热的茶水,蘸湿了帕子,替他清理身子,只听柳言低声说道:“从前宛亭知道自己新婚后,便要重回战场,怕我在家中无人照应,洞房前,要我服了药,所以并没有。。。,我也因此没有为煜家留下子嗣。”
李琮心明白柳言说的药指的是什么,天鸢男子荫茎裂口,高朝时会张开,由此才能含住女子身体深处的敏感点,刺激花蕊探入受孕。使用闭精散一类的药物,会阻止裂口开合,使得高朝无法进入受孕阶段。
慕晨轩被四皇女抢入王府后,就是服食了类似的药物,而且药性凶猛,所以虽然四皇女夜夜荒淫,却不会留下子嗣。
而因为慕晨轩中了春药,她自己和慕晨轩唯一的那一次,与其说是交欢,不如说是做他的解药,也因为他的身体状况,不可能走到最后一步。所以让她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尊女人的男人,竟然不是他,她一直深爱,以为会厮守一生的男人。
李琮心一时思绪翻飞,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却见柳言强撑起身穿衣,想到自己刚才的走神,暗暗自责不已。
还没等她出声询问,柳言已经低声解释:“趁着夜还未深,我还是先回府吧,不然明日天一亮,我。。。我如何从这门中走出去。”
他的嗓音尤带着j□j后的慵懒和嘶哑,低着头,竟是说不出的风致动人。看着这样的他,李琮心心里一动,伸出手拽住他的袖子劝道:“天晚了,外面又冷,受了寒就不好了,你如果觉得不便,不如我让小厮带你到厢房歇下如何?”
“还是不要了。”柳言停下穿衣的动作,轻握住李琮心的手道:“明日一早,我还要进宫面圣,总是要回去更衣的。”
李琮心见他坚持要走,也不便强留,于是也起身,不顾柳言的一再推辞,将他一直送回了煜府。
临别时,柳言下车的步子可谓是几番踯躅。李琮心握着柳言手,两个人目光胶着在一起,直到柳言又返身拥住李琮心,主动吻上了她的香唇。再分开时,李琮心见他狭长的凤目中闪烁着几点晶莹,心中爱怜至极,笑道:“傻瓜,哭什么,等以后你过了门,我就不用再送你了。”
谁料话音刚落,他的泪水竟然象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滚而下。李琮心忙掏出手帕替他拭泪,一边嗔怪道:“叫你别走,偏要走,现在又哭的生离死别一样,不如我们现在一起再回去吧。”
柳言不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她,半晌才松开道:“我走了,你也早些回去安歇吧。”
说罢,放恋恋不舍的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