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了,
楚风亦不可吹破和救解。
噢!生命就像坟,
每天被人践踏,
那残碑呵!
倒在十字路口的夕阳之下.
我知道,
他在死去,
正如我的梦。
梦说:你改悔吧!
梦是怪我写诗写的太多了。
那就不再写了吧!
锄头也会起舞。
你的舞;
浮想蹁跹。
你的衣呵!
你在哪里驻足,
上帝便说:风景这边独好。
噢!我他妈的在恭维人。
我记得以前说过同种意思的话,
什么有谁能感到地动山摇,
而我的心却疲于憔悴,
什么他方是何处,
何地是他乡,
而有你的境遇,
定若宛如天堂。
噢!诗人就他妈的牛逼,
什么话都说的像雷声或铜鼓。
厌弃诗人,
无异如告别自己。
我不为诗,
诗亦永存。
我为映画,
噢!映画为我。
从此,从此,从此,
我知道,
特吕弗还没有死。
他的事
向你介绍一个诗人;那就是我自己;
噢!没自己;自己不是自己;自己是个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