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有我的立场,我是我娘的女儿,所以有些事,我必须做;就像你是你娘的儿子,有些事,你和刘柏就得承担。w61p身为子女,这是没得选的。”
刘榕纠结了一下,还是轻轻的说道。她在告诉刘松,对于刘芳与李氏的事,她不算是为他在承担,只是她要做她身为人女该做的事。但是以后,刘芳夫妇杀岳夺产的事曝光之后,身为长子的刘松将会面对更加难堪的局面,这是无从避免的。
“是,谢娘娘!”刘松跪下,认真的给刘榕磕了三个头。他在为母亲向刘榕道歉。也表示了,自己的承担。
“这些日子其实我也在想,要是你不查出这事,会怎么样?我们会不会轻松一点!”刘榕示意他坐下,对他的态度还是满意的,有了态度,她们才能往下谈。
当然,听到刘榕说他不该查时,刘松的脸也一下子煞白起来,这应该也是最近一段时间,他最纠结的所在。
刘榕也纠结,知道他不是被人利用,那么就像景佑说的,她们已经付出很多了,此时若因为此事,而把苦心栽培的两人废掉,那才是得不偿失,主要是,刘榕觉得若是真的刘松从此一蹶不振,刘家又会回到从前的老路上,还是将来臭宝的拖累,更重要的是,也许就会变成仇人。她纵是不指着他们兄弟怎么帮自己,但想到又成拖累,她还是不愿的。不然,也不会第一时间就叫刘松进宫了。
刘松本等着刘榕继续说下去,可是刘榕就提了一个头子,就瞅着他不说了,他只能抬头,却看到刘榕在对他微笑,他怔了一下,这时是该笑的时候吗?
“我知道,世上的人都能说这个,就只我不能说。因为这世上,我是最该知道真相的人。所以,你这个傻子啊!”刘榕轻笑着摇头,又叹息了一声。
“没怀疑小人的用心?”刘松忍不住问道。
“当然,你是我们家最聪明的人,怎么可以做这么蠢的事?我都怀疑是不是有人用你的名义在做这事,以便离间我们。结果他们告诉我,真是你时,我就想,这是聪明人在办蠢事吗?”刘榕坦然的说道。
“小人也觉得自己蠢,只是明知道是问题时,小人却不得不查清楚。不然,小人以后也没法过活。”刘松低头想想,他后悔吗?
这个问题在这之前,他每每脑中一晃而过,却不敢再想。现在刘榕挑明了,他直面问题时,他突然发现,在发现疑点的那一刻,其实他就已经想明白了,只要是疑点,他就必须要查,至于说后悔的问题,他只能说,重来一百次,他的选择都应该是一样的。
既然选择都是一样的,那还谈什么后悔,他最后悔的,也许就是不该表现出自己办案的天赋,然后,被人发搅了。
ps:今天早上,微博里传来各种负面的消息,我家竟然断网了。有时小p是不喜欢看那些的,恐怖的屠杀,只是为了搏得世界的眼球,然后他们想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目的?最终,我只能说,这还是弱者的行径吧。就跟我们在单位,被领导欺侮了,然后回头,偷偷的去把领导无行为能力的孙子打一顿,然后说,谁让你惹我?不过话说回来,小p的单位还真有这种人,而这种人最终还真的得逞了,回头领导觉得这是个疯子,一个疯子没道理可讲,于是他要房子给房子,要高工资就给高工资。不上班更好,只要您别来闹腾,单位愿意养着您,回头还得把他孩子再安排进厂。于是单位的公平就被打乱了,而现在世界的次序也被打乱了。
第三九o章亲姐弟
第一更
“就是这话,你执法者,有案不查,便视为同谋。于是,此时,我宁可你六亲不认,也不愿你人品微瑕。”刘榕柔声回道。
刘松抬头看着姐姐,姐姐还在对他微笑,她是在对自己说,‘虽然你很蠢,可是你至少还是正直的,你做了一个执法者该做的事。’
想想,那时,他若是隐瞒了,那么,他就成了同案之犯,以后,他就站在了她的对立面上。姐姐这会就不是站在这儿跟自己轻言细语了,而是和父母一块,被押往刑场了。那时姐姐也不用为了保护他们,让父母这样默默的死去,保留一丝体面。
“我还配做个执法者吗?我原本查出真相,就该依法抓捕父母,依律而行。而我什么也没做,就等着娘娘来为我了结!”刘松苦笑了起来。
“也对,若是真的按律而说,本宫也罪不可恕了。你是不是也要把本宫抓起来?”刘榕笑了,想想《包公案》里,包公连龙袍都打了,他们一心想培养出一个刘公,却让他参与进了一场以保护为名的谋杀案之中。
“娘娘!”刘松也无语了,他知道姐姐是话本迷,她整个的道德观就是那些话本构造的。刘松再傻也不会像写话本的那些穷酸一般,构筑一个空中楼阁来。包公再世,也不可能真的去打龙袍,全是鬼话。刑还不上大夫,更何况皇妃了。
更何况,死亡就是皇家给父母的判决,而按律,他们这么死,实在是大大的宽容了。自己当初不也是请求让景佑让父亲自裁吗?不过是殊途同归罢了!
而抬头看到的却是刘榕那有些揶揄的笑意。才意识到,她在玩笑。因为她用了‘本宫’,而非平日自称的我。是啊,她在自己的面前,从来就没自称过‘本宫’,只是一直在说我。
“让娘娘担心了!”刘松站起,对着刘榕深深一揖。
“想明白就好了。血脉本就没有肮脏一说。肮脏的只是人心。你追寻真相也没有错,若没有这份心,你如何能成就未来的《刘公案》。为死者申冤。成就一份天下之间的正义,这是你的大道。”刘榕抿了一下嘴,感叹了一声。
这话是景佑说给她听的,而在各类的话本之中。她最爱看的,就是这些执法者在情与法之中的挣扎。所以当景佑跟她说了这翻话后,她只听了一次,就记住了。现在,她就能告诉他了。
“娘娘!”刘松没想到。第一个跟自己说这话的,是一直不亲近的姐姐。虽然,他一声姐姐也没叫过。
“这是皇上告诉我的。我觉得很有道理。转给你听听。你要相信自己,你在这件事上的疑惑与追寻是没有错的。错的只是那些犯错的人。”刘榕轻轻的摸了棉棉细软的头发一下,她不能摸刘松,只能摸女儿了。不过女儿不怎么给她面子,左右的滚滚着,此时她刚会坐,现在她在努力的在向爬行动物进化之中。
刘松也看了一眼自己的外甥女,肉肉的,脸上带着属于她这个年龄的狡黠与灵动。但光看脸,竟有些像刘柏那憨货,所谓的外甥似舅,原来就在这儿体现出来了吗?
“小公主好像有点像柏儿。”刘松不禁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