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做什么!”茯苓觉得自己的脸的已经要爆炸了,“哎呀!我去给殿下泡茶去!”
茯苓害羞地跑了出去。
凤晚笑了笑看向呆呆望着门口的姜刻,“还不去追!”
“哎!”姜刻猛然反应了过来,连忙追了过去。
凤晚见姜刻走了出去,坐了下来,小狼和姜越,姜刻和茯苓,今年是恋爱年吗?
身边的喜事不断呢,等她稳定了所有时局,一定亲手操办他们的喜事。
凤晚又掏出了叶慕淮的信,坐了下来,看着信上字,心里暖暖的,等一切都结束了,她就嫁给他。
“茯苓!”
茯苓一回身,看到姜刻跑了过来。
“你怎么出来了?”茯苓表情有些不自然地问道。
“我!”姜刻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没什么用你帮忙的!”茯苓说道。
“哦!”姜刻点了点头,有些失望地转身。
看着远去的姜刻,茯苓:“……”
这就走了?
还真是呆子,她怎么会喜欢这么个木头,看看人家驸马,再看看他,真不是一般的笨啊!
……
叶秦秋看着手里信,气的牙根直痒痒,他一直关注着西北战事,结果发现了慕容燃凛受伤后,比以前更加勇猛了,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结果派人一查。
好家伙,那是他儿子,他好好的儿子为何要去战场上拼命,这还用说吗?
除了为了凤晚那个女人,还能为了谁,不是说凤晚与慕容燃凛水火不容吗?
看来一切都是凤晚的障眼法,他这儿子还真是不跟他一条心,这么大的事,从来都没向他透露过。
月明鸢翘着脚丫子看着愁眉苦脸的叶秦秋,笑了,“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管儿子那些闲事,你怎么就不听呢。”
叶秦秋放下来手中的信,回头看向月明鸢,叹了一口气,“哎,你说的也对,我想管也管不了啊,还好有鸢鸢陪在我身边。”
“哎,你可别这么说。”月明鸢赶紧摆了摆手,“老娘可没空陪你,君山老祖约老娘下棋,我明天就走。”
“明天就走?”叶秦秋炸了,“怎么这么匆忙啊?”
他就不如下棋重要吗?她这么多年都没主动来看看他,这才住多久啊,就要走了,好过分。
“我也没办法啊,人家临时千里传音,通知我的呀!都是几百年的老友了,我怎么能爽约呢。”月明鸢笑着说道。
叶秦秋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就不能不去吗?”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