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凤晚什么都不会跟他说。
慕容燃凛慵懒地趴在窗前,看着阴沉的夜色,眉宇紧锁,夜深了,这个时辰了,那个没良心的家伙,不会来了吧,拿了他的金子转身就不管他了,小没良心的。
“想什么呢?”院中突然出现一道紫色的身影。
慕容燃凛倏然抬眸,惊喜地看着姜越,“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本来不想来的,但是我不是答应了要给你换药吗?”
“算你有良心。”慕容燃凛笑着靠在窗前,痞气地翘着二郎腿,看到姜越的那一瞬间,这一天的不愉快通通都没了。
“怎么这么晚,才来啊,都要下雨了。”
慕容燃凛的声音透着委屈,姜越笑着走进他,伸手熟练是解着他的腰封,“今晚有些事要处理。”
她是雀羽阁的花
魁,舞还是要跳的。
慕容燃凛垂眸突然鼻尖靠近她颈侧,轻轻地嗅了嗅,“咦,你今晚怎么这么香呢?你一个大老爷们不会是擦香粉了吧?”
虽然姜越平时身上也是香香的,但是可没有今天这么浓,这种香有点玫瑰,浓郁又让人沉迷。藲夿尛裞網
炽热的呼吸突然喷洒在姜越的皮肤上,姜越浑身一僵,一把推开他的脑袋,“别离我这么近。”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她确实抹粉了,刚才来的匆忙,没有沐浴就来了。
“小气鬼,我闻闻怎么啦!”慕容燃凛笑着说道。
姜越被他给气笑了,这跟小不小气有什么关系。
解开他的外袍,又脱了里衣,露出他一身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姜越微微眯了眯眸,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看什么呢?”慕容燃凛笑容坏坏地说道。
姜越猛然回神,抬眸嗔了他一眼,“看你的伤口呗,难不成看你这一身腱子肉啊!”
“我还以为,你被哥哥这健美的身材给吸引了呢。”慕容燃凛自恋地说道。
“不要脸!”姜越将药轻轻地涂在他的伤口上,然后又用布一圈一圈给他缠上了。
“洗澡了?”姜越突然问道。
“你怎么知道?”慕容燃凛诧异地问道。
姜越:“因为我没有闻到汗味!”
“狗鼻子吧你!”慕容燃凛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