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睿扬手里拿着油纸包,里面是热气腾腾的肉馅大包子,嫌浪费时间,他没回家洗澡刮胡子,而是就近找了一个理发店全解决了。
从理发店出来,看到有卖包子的,想到夏安然和夏伯伯他们都没吃早餐,他又买了十个大包子,结果还是让陈煜抢先一步。
陈煜就感觉后背嗖嗖冒凉风,回头就看到霍睿扬冷沉着脸看他,那眼神像是一道冰箭,冻人啊!
霍睿扬大步走过来,把装包子的油纸包塞给夏安然,他从陈煜手中接过饭盒,只说了一句:
“你去忙吧!”
陈煜看着空下来的手,什么意思?怎么感觉霍睿扬把这当成他的家,自已是个外来客呢?
夏安然手里抱着包子,对陈煜道谢:
“陈副团长,谢谢你。”
陈煜看着他俩,夏安然站在前面,霍睿扬就站在她身后半个身位的位置,一个娇小玲珑,一个高大威猛,看着就是小两口。
“那好,我先走了。”
陈煜嘴角泛起苦笑,转身走了。
夏安然等陈煜走后,把包子塞回给霍睿扬,又从他手中拿回三个饭盒,冷着脸说:
“霍团长,昨天你应该听明白了,咱们断就断个利索,你别老来找我,现在文工团都传出不好的谣言了,你再总来,我说不清楚。”
霍睿扬听到她说绝情的话心里还是很难受,但听到最后一句,他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谣言?什么谣言?谁传的?”
夏安然不愿意跟他说自已的事,只说:
“总之,你只要不来,那谣言就不攻自破。”
看到夏安然要和自已划清界限,霍睿扬觉得自已真是没事找虐转身就走,刚走几步停下来,差点把自已来的目的忘了。
他又返回来,对夏安然说:
“我进去看看夏伯伯夏伯母。”
夏安然想说不用,但霍睿扬已经推门进屋了,她只得跟进去。
夏国栋看到霍睿扬脸色就沉下来,虽不像昨天那么激动,但也没给他好脸:
“昨天我已经说了,退婚就退干净,别影响安然找对象。”
夏母昨天在愤怒中说了很多重话,但现在看到霍睿扬就说不出重话了,毕竟人家照顾他们老两口三天。
但让她再像以前对姑爷那样对霍睿扬也不可能,只对他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
霍睿扬把包子放到桌上,进屋就做好被赶的心理准备,但还是觉得脸上发烧。
不过这都是他罪有应得,当初赶夏安然的时候,自已比这还恶劣,她可是小姑娘,当时一定比他现在还难堪。
霍睿扬对夏国栋尊敬的说:
“夏伯伯,昨天您和伯母走后,我爸就把我赶出家门了,说因为我让他背负背信弃义的罪名,他舍不得和您多年的战友情,我知道错了,今天来负荆请罪,只要您心里舒服,打我,骂我都没关系。”
霍睿扬不希望因为自已的原因,让几十年的老战友分崩离析,态度放的很低,。
夏安然都觉得他变了,不再高高在上,不再冷冰冰没有人情味。
“我没那功夫。”
夏国栋被他这恭敬的态度弄的也发不出火了,坐在床边生闷气。
霍睿扬见夏国栋不赶自已走了,忙过去把油纸包打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