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点点头,认真说:
“还是算清楚好,我不喜欢欠别人的。”
‘别人!’
霍睿扬听的扎心,曾经他们可以成为最亲密的人,现在就只剩下这么疏远陌生的两个字。
他缓了一下,才开口:
“要说欠,也是我欠你,我悔婚在前,还说过。。。。。。说过很多过分的话,我。。。。。。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说完,他心里轻松多了。
在省城军区羁押这几日,他想了很多,只因为抗拒包办婚姻,自已就对远离家乡,满心欢喜等着嫁给他的夏安然横眉冷目,又不是阶级仇人,他怎么能那么对她?
被下药后,他在没有调查的情况下,就认定是夏安然下药,还骂她滚。
那时候她也中了药,甚至不惜把自已额头砸破保持清醒,自已只要稍微想一下,就能想到她也是受害者。
他冷漠的看着夏安然昏迷躺在地上,还认定她是装晕想拖延时间等爸爸回来。
他跑去部队吃解药,明知道那药很霸道,对她不闻不问,害她在医院昏迷了两天两夜,哪怕是对陌生人,都不应该做到这么绝情。
可他偏偏对她这么做了。。。。。。
他可。。。。。真不是人!
夏安然听到霍睿扬这句对不起愣住,他还会说对不起?可真不容易。
但夏安然不是恋爱脑,不会因为他一句对不起就心软。
甚至认为是自已去省城帮他,他才来说这句对不起!
这句迟来的道歉,对原主已经没用了,对自已更没用。
她笑笑,说的云淡风轻:
“没必要说对不起,你没错,不喜欢就拒绝果断点好,你看我现在不是清醒了吗?以后绝对不会再对你有半点非分之想,您可以高枕无忧了。”
霍睿扬看着她,心里百感交集,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怎么会这么难受?
就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离开他!
夏安然觉得有必要说清楚,别因为我帮你作证,你就以为我还喜欢你,又说:
“就这样吧,你也不用因为我去帮你作证就觉得对我有亏欠,之前你救了我一次,我现在帮你一次,咱们扯平了,谁都不欠谁的,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们再无交集。”
她说的很轻松,一点难过的意思都没有,仿佛是卸下了一个包袱,结束了一段孽缘。
霍睿扬突然很怕这样冷静的她,不想被她屏蔽在生命之外,嗓子有些哑,底气有些不足,说的有点艰难:
“咱们不做夫妻还可以做朋友,不做朋友,还是战友!”
夏安然抬手打断他:
“我这个人喜欢干脆利落,既然决定了就不会再回头,如果藕断丝连,暧昧不清,你和我都没法开启新生活。”
‘开启新生活?’
霍睿扬想到夏安然打电话跟她爸爸说的话:
“有好几个优秀小伙追我,我要好好选选!”
睿峰也说邢伯伯的儿子邢海洋很喜欢夏安然,好像夏安然对他也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