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因为阮鸳冒着热气的小脑袋,而变的燥热起来。
“所以,鸳鸳,你应该叫你的丈夫什么?”
阮鸳搅着手指,抿抿嫣红的唇瓣:“老,老公。”
“鸳鸳,你不能偷懒。”傅时瑾循循善诱:“说完整一点。”
阮鸳知道他还惦记着那个‘喜欢’呢。
如果不说,恐怕今晚就不能睡觉了。
她忍着羞涩,一双眼睛像小鹿般湿漉漉的,水雾涟漪的看着傅时瑾。
“我喜欢老公……”
傅时瑾嘴角的笑意逐渐加大,是他二十多年人生中,笑的最肆意的一次。
“再叫一声,乖鸳鸳。”
阮鸳漂亮的杏眸婉转,纤长的睫毛轻轻煽动。
推了这个坏东西一下:“你竟欺负人,我不要了……”
傅时瑾视线扫了一眼,挑挑眉:“鸳鸳,你喜欢我的胸肌,就说出来,老公可以给你随便摸,不需要找借口的。”
阮鸳哼了一声,冲着他歪过头去,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你总是强词夺理。”
傅时瑾今天收获颇丰,不但能和老婆同床共枕,还步步为陷让她叫了老公。
以后他们有很多时间。
不急于这一时。
不然把好不容易拐来的小兔子吓跑了。
他就追悔莫及了。
“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阮鸳鼓鼓脸颊说:“这还差不多。”
傅时瑾笑了一下,就起身走到桌前,拉开抽屉,拿出一管白色的药膏。
阮鸳看着傅时瑾拿着药膏过来,坐到她的身边,对她说。
“鸳鸳,把手给我。”
阮鸳带着疑问伸出一只手。
随之就被轻轻的握住了。
暖烘烘的药膏涂抹在阮鸳的掌心,如温软的云朵般一点一点均匀的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