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阮鸳醒来,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她从被子里伸手过去,触手是没有温度的床单。
她的眼里闪过一抹失落。
不知不觉间,她早已习惯了男人的陪伴。
他突然闯入了自已的世界。
成为了照亮她灰暗世界里的一抹光。
为阮鸳带来了希望。
窗外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室内,在房门把手上折射出一抹光晕。
随之光晕一闪。
房门的把手小幅度的转动一下。
一个颀长的身影,随着打开的房门走了进来。
傅时瑾穿着浅灰色的家居服,头发随意的垂在额间,就像一个普通的丈夫一样。
阮鸳望见他的刹那,心中那股空落落的感觉,仿若觅得了栖息之所,悄然消散。
眸底不自觉浮起一抹依恋之色。
“阿瑾,你干什么去了?”
她迫不及待的问道,自已都没有发觉,她对傅时瑾深入骨子里的依赖。
傅时瑾心思通透,对于阮鸳的迫切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意外。
他神色如常的走过来,坐到床边,亲昵的帮阮鸳把额边碎发,别到耳后。
这才说道:“某只小馋猫昨晚临睡前,不是说要吃小笼包吗?像我执行力这么强的丈夫,岂不要身体力行的去执行。”
阮鸳穿着吊带小睡裙,一只肩带还滑落下去,横在自已的手臂中央。
她气呼呼的说:“你才是小馋猫,你全家都是小馋猫。”
正在老宅睡觉的傅梨落,突然被一个喷嚏打醒。
她睡眼惺忪的摸摸鼻子,看了一眼窗户,也没有开窗睡觉啊。
怎么就莫名感冒了。
不过她心大,也没深想,就闭上眼睛接着睡。
傅时瑾双手做投降状,从善如流的说:“好好好,我说错了,乖乖不是小馋猫,我是好了吧。”
小鸳鸳抬起水杏的眸子,眼波流转的看他一眼。
“这还差不多。”
“好了,快去洗漱。”傅时瑾轻轻拍了一下她小pi股:“我做了你最爱吃的三鲜馅,你再磨蹭,就要凉掉了。”
阮鸳冲他做了个鬼脸,随之下床穿鞋,跑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洗漱台上摆满了她的护肤品,全是国外高端品牌的高定款,而傅时瑾的东西和她的相比,简直少得可怜,只有两三个罐子。
如果他不需要做脸部清洁的话,阮鸳想,这里可能就看不到他的东西了。
其中一个黑色瓶子,阮鸳最为熟悉,那是傅时瑾常用的须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