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瑾点点头,就绕道去了后面的独栋别墅。
这是他在老宅的住处。
在衣帽间换完衣服,来到卧室,就看到阮鸳正在教傅子晨在画画。
傅子晨听到开门声,见到三叔走进来,小胖子一下就缩到阮鸳身后。
他还记得上次三叔说,要把自已喂给小月亮。
傅时瑾看他那么胖,跟个小山似的身子,还不得把鸳鸳身上给撞痛了。
抬了抬下颌说:“子晨,过来。”
傅子晨瑟瑟发抖:“三叔,我不要。。。。。。”
傅时瑾挑了挑眉:“我数三下,你不过来,今晚我就把你带回庄园。”
傅子晨一听庄园,更不敢出来了。
阮鸳没想到傅时瑾跟个幼儿园小朋友一样。
怎么这样幼稚呢。
吓唬小孩子有意思吗?
她微微瞪了他一眼:“好了,你不要吓唬子晨了。”
然后,把傅子晨从自已身后拉出来,笑着说:“子晨,你三叔跟你开玩笑的。”
傅子晨:“真的吗?”
阮鸳:“当然了。”
在老宅吃完晚饭,小两口就开车回家了。
自从阮鸳在六个月后,为了安全起见,傅时瑾就不让她自已洗澡了。
起初阮鸳还很不好意思。
但傅时瑾却说他们是夫妻,坦诚相见是很正常的事情,慢慢的阮鸳就习惯了。
每次傅时瑾都会先给阮鸳洗澡,然后再去书房处理工作。
浴室里弥漫着白色的水雾,透着一股朦胧的不真切感。
即使这样。
她依旧可以清晰地,看到傅时瑾袒露的右胸膛上,那道狰狞的疤痕。
傅梨落说过傅时瑾在特种部队执行任务时,右胸膛被子弹打中,曾经九死一生。
阮鸳没有问过。
傅时瑾也没说过。
男人正在认真的给爱人擦洗身子。
突然感到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抚摸着自已右胸上的伤疤。
阮鸳的瞳孔里倒映着男人努力压抑的慌乱之色。
“还疼吗……”她的心疼的说。
傅时瑾感觉胸腔的皮肤似有灼烧,心脏猛地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