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你去哪了?越哥哥都担心死了!”
怎么几日不见,越哥哥脑子还坏了?不是知道我被点了哑穴么!你问我,可我怎么回答你啊——!想我?刚才还见你在和别人把酒言欢呢!快给我解穴啦!我要上茅厕!
“四弟你是怎么找到心儿的?”越哥哥眼也不抬的问。
大冰山没回答,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越哥哥不以为然,依然乐呵呵的看着我。
“心儿,有没有想越哥哥啊?”
我现在想茅厕,其余谁也不想!
“心儿,好像有点瘦了!”
“心儿,你怎么了?皱眉头做什么?”
我想上茅厕啦!你给我安静一会——!现在才发现越哥哥原来这么聒舌。
“心儿,一会就到田府了,老四在青阳城的别院!”
求求您了!别烦了,叫我清净一下下!难道他没发现,有双凛历的寒眸一直盯着我们么?
“心儿,越哥哥给你准备许许多多的青阳小吃好不好?你一定很开心?”
现在让我去茅厕,我会更开心!
“心儿……”
果然不出我所料。
“萧——越——!”大冰山终于爆发啦,咬牙切齿声音粗犷,像一头饿急的猛兽。两指伸平,直直对着越哥哥。
“好!好!好!我不说话了,不用点我!”越哥哥讪讪一笑,话是不说了,眼睛却仍然火热的盯着我。
我也用眼睛盯着他,千遍万遍的告诉他“我要上茅厕,真的真的快忍不住啦!”
大概行了两刻钟,车终于停下了。
下车,只见门前有两头威风凛凛的石狮,门匾上赫然写着金色的田府二字。莫言敲开大门,一位头发花白,手提田字灯笼的老者开了门。
“少爷,萧爷。”老者恭敬的迎我们进去。
我现在真想杀人,快点解穴啦!到底要点我到什么时候?
“孙忠,快去告诉二小姐心儿来了!”越哥哥吩咐道。
那个唤孙忠的男人,长相憨厚,高大魁梧。我们从醉香楼刚出门,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和莫言坐在车外一并驱车。
“她又不是瘫了,搂搂抱抱成何体统!”田子弘终于忍不住呵斥出声,心里酸酸。他一路都在强力隐忍着,可碍于颜面便没开口喝止。
“我喜欢!要不你抱?”萧越一边打趣道,一边欲把小祸水递给田子弘。
“哼!”田子弘牙关紧咬冷哼一声,愤然甩袖向正厅大步迈去。
“很轻的一点都不重!”萧越窃笑,小跑到田子弘身边。
“滚!”田子弘指着萧越的鼻子,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
“不抱!不抱!我抱,我抱,呵呵。”萧越干笑一声,正中下怀,他可舍不得把小祸水给田子弘抱!
“小祸水——!你怎么啦——!”婷婷刚一进大厅,张牙舞爪的向我扑来。
“怎么伤的这么重!让姐姐看看伤到哪里了!”婷婷一边说一边在我身上紧张的上下乱摸。
别碰我肚子啦!姐姐救我,我快忍不住啦!
“这皮肉都是完好的,是不是受内伤了!不会瘫了。”婷婷见我被越哥哥进来,还一直没动,认定我是受伤瘫掉了,一双月牙眼水汽氤氲,声音也变得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