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陆沧溟却抓着祝卿安的手腕一拉,再勾住她脚,让她与自己一起劈了个一字马,从而避免被她摔上肩头。
“让你得手一次,你真当我打不过你?”
陆沧溟绝不承认,自己在祝卿安离家这几晚上,夜不能寐的时候,就抓着大刘来练习怎么擒住凶悍的小野猫。
怕她再下狠手,陆沧溟干脆用手臂轻轻的勒住祝卿安的脖子,将她反锁在怀里。
祝卿安又羞又急又气。
“我与王爷说过的,我不喜欢这样的打闹,还请王爷自重。”
祝卿安这话一出口,陆沧溟便松了手。
陆沧溟一松手,祝卿安便麻利的滚到一边,距离足够安全后才站起来。
陆沧溟脸色很难看。
他沉默着坐在那,抬起他高贵的头颅,紧紧的盯着祝卿安。
“祝正荣在我离京后才开始行动,必然是想背着我做什么,我……”
祝卿安话没说完,陆沧溟站了起来。
祝卿安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她防备的姿态到底刺痛了陆沧溟。
他冷冷的道:“祝小姐已经摆明态度,本王日后不会再僭越,但我身子不利爽,今日不想谈事,告辞。”
说罢,他转身掠了出去。
他离开时卷起的风吹在祝卿安脸上,吹乱了祝卿安的头发。
她仓惶低头转身,挥手打灭了屋里所有灯火。
丫丫与阿九抱在一起站在廊下,见屋里灯火熄灭,丫丫担心的问:“要不要去看看姑娘?”
“让她安静待会儿吧。”阿九道。
丫丫问:“为什么?”
“我要是刚吵完架谁去我咬谁。”
丫丫一想也是这个理,于是抱住暖呼呼的阿九候着,等她家姑娘差遣。
但那一夜祝卿安都没差遣任何人,她在原地站了一夜。
至于陆沧溟,回去后便痛饮了一夜,还砸了屋里所有东西。
翌日太医登门,便诊出了王爷不举的大病。
又不知是谁出于什么样的心思,将陆沧溟不举的事情传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