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芶总的手还是从苏妗的椅背上放了下来,脸上笑容也没了。
“白总,我从不强人所难。”
闻言,白家父女如临大敌。
“怎么会呢,我妹妹就是这个性格,怪我没把她教好,您稍等。”
说着,白芮伊就向苏妗使了眼色,起身走出包间。
苏妗跟去了外面洗手间。
一走进去,白芮伊指着她鼻子骂:
“你以为你是什么玩意儿?改天和季时彦领了离婚证,你接待的男人会更多,提前熟悉业务,白家不养闲人。”
她敢这么骂,是因为从白芮铭那里反馈过来的信息。
季时彦已经对这个女人到了极其厌恶的程度。
“所以大姐的意思是等我睡的男人和你一样多,也能坐到你这个位置?”
苏妗满眸嘲讽掀她的伤疤,白芮伊更气,抬手就向她扇去。
苏妗抓住她的手腕,转身来了个过肩摔。
被丈夫冷落的三年,苏妗可没闲着。
报武术班,就是为了造反的一天。
白芮伊顿时脑子一片空白。
半天回过神后,才有了正常呼吸。
“苏妗,你……”
她一时起不来,颤抖地摸到自己的手机,点出里面的画面。
“你要想好后果。”
苏妗看着她递来的手机,整个人定住。
这是一段短视频。
一个全身浮肿,皮肤苍白的女人正在被抢救。
上午收到母亲的照片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
“你妈心脏有病,要不要救她看你今晚表现。”
白芮伊一边说一边艰难站起来。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苏妗咬牙问。
白芮伊总算扳回一局:“尽心服侍苟总,我这笔单子成了,你妈才有得救。”
她拿出一小袋鸽子血和房卡。
“不用我说,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去楼上房间等芶总。”
苏妗木讷接过。
白芮伊轻嗤一声走了。
苏妗拿着房卡面色凝重地走到电梯间。
正好电梯门开,一抹颀长的身影走了出来。
季时彦看见她手里的房卡,脚步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