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反问道:“不如,你先说说,你要王衍的信任想做什么?”
两个公主流落洛阳宫,一个在明做了王衍的妃嫔,一个在暗隐藏在晾书局多年,若说她们无所图谋,我是半点都不相信。
白墨听了这话,眼中的好奇一下子散的干干净净。她直起身子恢复了严肃,嘟囔着抱怨:“不愿意说就算了。”
看到她这个反应我微微一笑,看来我猜对了。
于是,也没再藏着掖着带着几分志得意满的愉悦道:“因为,我救过他的命。”
白墨再次好奇地凑了过来,“展开说说。”
我叹了一口气,再次将我与王衍的那点子陈词滥调,删删减减讲给了白墨听。
她听完之后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你能在这宫里这么横行霸道。”
我啧了一声,表示不满:“我怎么横行霸道了?我明明很安分守己的好吧。”
白墨听了这话白了我一眼,“就你干的那些事,若是换了旁人,不知道都死多少回了。你这还不算横行霸道啊?”
我叹了一口气,真情实感道:“这便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了。”
“你这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白墨摇了摇头,一脸的我不知好歹。
我哑然,想反驳却找不到理由。
只能貌似不经意地岔开了话题,“你不想想怎么澄清宫内的谣言吗?”
白墨听了这话便知我已经有了主意,巴巴地凑上去,“说说,你有什么看法?”
我伸出两个手指,“澄清谣言最好的两个办法,一,用一个更大更刺激的谣言将之前的那个盖过去。二,让人们发现所谓的谣言不过就另一种真相。”
白墨用极短暂的时间便做出了取舍,“展开说说后者。”
我这时才将身子彻了回来,与她拉开了距离,气定神闲的沉默起来。
白墨见我这副样子,便知我必有要求,一口气提不上来,缓了半晌这才开口。
“说罢,你有什么要求?”
我这才展颜一笑,凑近了白墨的耳朵说了一句。
白墨听了我的话,下意识提高了音量。
“什么?”
我瞪了她一眼,她这才慌忙压低了声音,再次开口:“你要对付蓟王?为什么?”
我支颐静坐,看着远处的角楼,角楼边飞过一队鸟雀,背景是一抹斜阳。鸟雀飞入洛阳宫,斜阳跌进晚霞中,却皆被洛阳宫的角楼挡了个一干二净。
这时,我才回过神来。
轻轻开口:“我没有要对付他,只是想给他一点教训而已。”
谁叫他,挡了我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