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佩瑜是故友之子,是他在情报局里仅有的能吐露心里话的忘年交,关键是还年轻,在情报局还有上升空间。如能借此揭开这个惊天阴谋,那他今后的前途将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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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田佩瑜来说,丁守拙不仅是父亲的老朋友,更是他的事业靠山,私下里以世伯相称。眼见丁守拙日渐消沉,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为排解,只好回台北时来得勤些,陪丁伯伯说说话。
田佩瑜不胜酒力,一小口一小口抿着,边陪丁守拙喝酒,边宽慰道:“丁伯伯,您不必思虑过重,以您的资历和经验,在局里还大有可为。”
丁守拙淡淡一笑:“佩瑜呀,我不是老军统,也不像陈明远那样桃李满天下。经此事变,能保住目前的待遇我已经很知足了。我真正忧心的是你啊。”
田佩瑜诧异地放下筷子:“我?”
“对,以前在站里有我的维护,别人对你也敬三分。可一旦换了山头,如果没有特殊贡献,恐怕你要中校肩章扛到底了。”
田佩瑜苦笑道:“这局里大部分人不都是中校到底的吗?”
“那样的话,我就对不起我的异姓兄弟、你的父亲田逸伯了哇。”
田佩瑜低头不语,心情沉重。
丁守拙接着说:“回来后我想了很多,我觉得这次事件非同寻常,有许多非常可疑的地方。可叶翔为了‘九全大会’能当上中委,宁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可能指望局里真正地进行深入调查。因此,对你而言,祸兮福所依,也许意味着有一个很大的机会。”
“丁伯伯,此话怎讲?”
丁守拙把他的思考一一道来,只是瞒掉了对沈岳历史的怀疑部分。
田佩瑜听了豁然开朗,心情大为振奋,他知道如果能像丁伯伯分析那样,抓住田之雄的把柄和证据,那他在情报局将踏上坦途。但,他又有些疑惑,问道:“丁伯伯,我觉得你的分析和推断完全正确,可既然您那么肯定,为什么不向叶局长反映呢?”
丁守拙沉吟了一会儿,吐出八个字:“投鼠忌器,没有实据。”缓了一会儿,又说道:“我已经老了,在局里也没有根基,即使如我所料揪出内鬼,在情报局也不会有更好的前途。所以,我把这个机会给你,一来你和他还会在香港站共事,有机会发现他的破绽;二来对你今后的前途大有裨益。”
他一仰脖喝尽了杯里的残酒,一字一句地说道:“佩瑜,你回去后盯住他,必有收获!”
田佩瑜使劲儿点点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另外,还有一个人也许能帮到你,他在广东公安厅的职位,一定能了解到一些田之雄的情况。如果田之雄是卧底,那么他必定会传回情报,从共方对事件的反应,还是可以捕捉到蛛丝马迹的。这个关系,局里已经交给我们站了,必要的时候,你可以直接联系他,他可是座金矿。”
“您指的是西江一号?”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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