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疯了,你全家都疯了!”一瞬间,他们内斗了起来,打的不亦乐乎。
长临满意的收起了弹弓,这是大公子送给他解闷用的,所以十分珍惜。
“我得快点将镯子找出来。”
长临半蹲下,在冰凉的雪地中徒手摸索,“没有。怎么会?难道没在就旁边吗?”
长临不信邪的继续挖着,雪地已经被他刨出一个口子却还是没有看到禁锢之锁的影子。
“你在找什么?”
头顶传来一声清冷压迫的逼问。
长临一怔,手不自觉的缩了回去,颤颤巍巍的抬眸。
余知弄眸光凛冽,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我。。。我只是路过。”
“路过?”余知弄讥讽道,“是不是你家大公子落了什么东西在这儿?派你来寻?”
长临辩解,“我没有,我只是路过饮鸩塔。”
余知弄缓缓逼近了一步,“你一个小孩儿,居然知道这里是饮鸩塔?”
长临这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立马闭住了嘴低头不语。
余知弄倒是心情很好,蹲下握住他冰凉的手,“他落了什么东西?你告诉本尊,本尊来替他找。”
长临立马将手抽了出来,“我说了,我只是路过而已,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还在这里跟我嘴硬,将他抓起来。”
“是。”
两个护法利索狠绝的将长临压制跪下,膝下瞬间被白雪染湿,冰冷刺骨,长临却毫无还手之力。
余知弄抬手,狠狠捏住长临的下巴,逼迫他对视,“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来这里找什么?”
长临咬牙,“你问我多少遍我都是这句话,我什么都不找,只是路过而已。”
“好。”余知弄也懒得与他废话,吩咐道,“放话出去,说我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儿杀了,我倒要看看时舟他来不来救。”
长临气急,“你居然拿我来威胁大公子。”
余知弄戏谑笑道:“小屁孩儿,我已经是仁慈了,要是放在以前,我早就将你剁成肉泥了。带走。”
*
“砰!”木门被用力推开,闯进来几个气势汹汹的魔种,在屋内凶神恶煞环顾一圈后,大吼道,“谁是时舟?”
屋内魔种立刻齐心协力指向时卿,“他!”
“抓起来。”
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没点含糊的抓人,十分迅速的将时卿扼制住。
看来又是小徒弟的寻衅挑事,时卿冷冷抬眸,“何事。”
“尊主传唤,需要理由吗?赶紧走。”
时卿眸中闪过一丝打量,眼疾手快的将乌塔达嵌手腕上禁锢之锁摘下,顺利的带在了自己手腕上,和他们走了。
一路上,魔种的眼神各种从上到下的在时卿身上游走,窃窃私语。
“这时舟身上少了什么东西吗?”
“没有啊,镯子也带在身上了,那个小孩儿到底在那里找什么?”
百般聊赖的时卿闻言霎时警觉,“小孩儿,哪个小孩儿?”
那些魔种不满啧了一声,“别多问,去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