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被八路军关在一个简陋的屋子里,墙壁上挂着几缕蛛网,墙角堆着些干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
他的手脚被粗麻绳紧紧束缚,只能蜷缩在角落里,心中充满了恐惧。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声音带着哭腔,试图解释自已的无辜。
“我……我是好人,我只是不小心闯到这里的,我什么也不知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八路军不是人民的部队吗?你们抓我这个普通老百姓干什么?”老二的声音在空荡的屋子里回荡,带着一丝绝望。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杨黎川带着几个人走了进去,他们的目光锐利如刀,审视着这个被俘的侦缉队员。
皇协军的代表紧随其后,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和不安,毕竟,要是这个人真的是石兆辉派来的人,那他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认识这个人吗?”杨黎川的声音冷硬,他指着蜷缩在角落里的老二,向皇协军的代表问道。
皇协军的代表一看到老二,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了平静。他点了点头,说道:“认识,他是侦缉队的人,最近一直在县城里抓内奸,汪铭的侦缉队和我们皇协军一直不对付,看来他们是怀疑我们皇协军中有内奸。”
杨黎川听完之后,眉头紧锁,他转头看向老二,眼神中充满了不信任。“看来你并不老实,给我早点交代,要不然,等我查出来,那可就惨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
老二没想到自已就这么被皇协军给出卖了,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急忙把自已的任务说给杨黎川听。
“我……我是被派来监视皇协军的,因为小鬼子怀疑你们有内奸,我……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奉命行事。”
杨黎川得知小鬼子怀疑自已有内奸,已经进入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地步,他决定把这个事情告诉张嘉树。
他明白了老二的身份以后,才算是相信了皇协军代表。他挥了挥手,让人把老二带下去,然后示意皇协军代表坐下,二人继续交谈。
“我明白你们的来意,但是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有些事情我是一个字都不可能告诉你的。”
皇协军代表听了以后,立马就急了,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焦急地说道:“杨营长,小鬼子逼得太紧,你们八路军要是不安稳一点,我们皇协军也没有好日子过。我们团长说了,只要你们能够停止行动,我们愿意付出代价。”
杨黎川看着皇协军代表焦急的样子,心里就有了考量,皇协军不过是小鬼子的走狗,但是他们的困境也确实给自已提供了机会。他决定利用这个机会,向皇协军提出一些条件。
“停止行动不是不可能,但是你们必须先表现出诚意。”杨黎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皇协军代表连忙点头,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杨营长,您说,需要我们做什么?”
杨黎川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我这个人也不贪心,给我们500支步枪,1万发子弹,50箱手榴弹,小鬼子扫荡的时候,皇协军不能和我们八路军作对。”
皇协军代表咬了咬牙,他知道这些条件意味着什么,但是他没有选择。“好,我答应你,我会回去向团长汇报,尽快给你答复。”
杨黎川点了点头,他站起身来,伸出手与皇协军代表握了握。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但是记住,我们八路军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你们不能兑现承诺,后果自负。”
皇协军代表离开了屋子,他的心中充满了沉重,这次谈判的结果将决定皇协军的命运。他加快了脚步,急匆匆地向驻地赶去,准备向石兆辉汇报这次谈判的情况。
石兆辉在驻地焦急地等待着消息,他知道这次行动的成功与否,关系到他能否在黑田稔也面前保住自已的地位。当他听到皇协军代表的汇报后,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这些八路军真是狮子大开口,他们这是在趁火打劫!前不久刚刚给了他们武器装备,现在还能开这个口,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石兆辉愤怒地拍着桌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皇协军代表低着头,他知道石兆辉的愤怒是有道理的,但是他们没有选择。“团长,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如果不答应他们的条件,我怕小鬼子会更加怀疑我们。”
石兆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好吧,你去回复他们,我们答应他们的条件,下次扫荡的时候,我们可以枪口朝天,但他们也不能再打我们的冷枪,扫荡的时候不可以,其他时候也不可以!”
石兆辉说着说着,揉了揉自已被八路军连续打了两枪的胳膊。
“团长,我这就再去和八路军谈一谈,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情需要跟你汇报,汪铭已经盯上我们了,我这次差点被侦缉队给害惨。”
石兆辉得知以后,直接来了火气,石兆辉觉得自已搞不定八路军,难道还搞不定侦缉队的那几个歪瓜裂枣?
代表赶紧拦住了石兆辉,让他不要直接出手,应该找个理由,石兆辉让他说说看。
代表给石兆辉出了一个主意,就说自已好像发现了几个疑似内奸的人,那几个人最近一直在皇军和皇协军的驻地闲逛,一看就是为了打探情报,居心不良。
到时候就算汪铭找茬,他们也说不了什么,毕竟,石兆辉也是为了皇军能够尽快把内奸给抓住,这可都是石兆辉忠心的表现。
汪铭的这些行动都被皇协军知道以后,他也不敢那么放肆了,毕竟这第一回可以活捉,那下一回就可以直接枪毙。
石兆辉觉得这个办法不错,立马让人去把那几个侦缉队的人抓起来,狠狠的揍一顿,一定要塞住嘴巴打,让他们连表明身份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