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谦跟着花梓仙来到了屋子里。
这是白子谦第一次来花梓仙的屋里。
白子谦从未踏足过王府这破旧的屋子。
今日,当他迈入这扇陈旧的门扉,眼前的景象令他微微一怔。
屋内陈设简陋,散发着寒酸之气,可那床上的被子,却叠得如同豆腐块一般整齐一丝不苟。
四处虽无华贵之物点缀,但每一处都收拾得极为整洁,尘埃不染。
地上那几块陈旧的木板,似是被反复擦拭,泛着微弱的光泽。
墙边的几案上,物件摆放整齐有序,仿佛在诉说着主人虽身处困境,却依旧坚守着内心的那份秩序与尊严。
白子谦望着这一切,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有惊讶,有怜惜,亦有对王妃坚韧品性的一丝敬佩。
就这样的环境,他的王妃就没说过一句怨言。
那灶房更不用说了,要是能将就,估计花梓仙不带出声的。
心里不免有些愧疚。
花梓仙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张破旧的纸。
自已画铁锹的那张纸也是很破的。
只见花梓仙,拿着一个又尖又很细的笔。
“王爷,你稍等片刻,随便做吧。”
白子谦望着四周,哪有地方住呀?
就有一张椅子,还很破旧花梓仙坐着呢。
床上和被子都很破旧,白子谦很不舒服。
被子上面还打上了补丁,洗的干干净净,叠的板板正正。
是他长这么大,头一次见这么板正,如同一刀切下来一样。
“王妃,这是你叠的被子。”白子谦好奇的问。
“习惯自已叠被子了,咋啦王爷。”
被子能叠成这样,也是训练过的。
那么又是谁教她的呢?一个一无是处不学无术的草包女。
怎么能叠出这样的被子?
这个人真是花梓仙吗?
一会的功夫花梓仙就画出来图纸了。
“王爷,你看能不能编出这样的背框。”
白子谦接过破旧的图纸,画出来一个精美的背篓。
花梓仙叫它背筐,她的叫法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