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他永远走不进她的心,她永远不会喜欢他。
见他没回答,谢烙嘲笑了一番:“你喜欢她多久了?”
多久了?他好像记不清了,好像十二年,又好像十三年。一回想,他才觉得这个数字惊人,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喜欢她十二年了。
孟青寒声音微哑:“十二年。”
谢烙惊到无话可说。
按照他现在的年龄推算,他在十八岁的时候就喜欢上乐知秋了。
在他青春洋溢的年纪里,喜欢上了一个肆意明媚的少女。
假如谢烙早几年出生,就会被早期的乐知秋叹为观止,无人能忘记十五岁的乐知秋。
谢烙嗓音发紧,低低地问:“那她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一直都知道。”前方红灯,车子缓缓停下。孟青寒看向熟睡的乐知秋,说,“从我十八岁开始喜欢她时,她就知道。”
“你表白了?”
“嗯。”他不擅长遮掩,在确定喜欢她后,他就坦白了。
“她说,她还不想谈恋爱,等到大学毕业,她就同意跟我谈一场,反正家里也安排了联姻,就当是提前培养培养感情。”
红灯变绿,他收回目光,车子缓缓启动。后视镜看不清他的情绪,他接着说:“可是,她母亲离世后,这样的承诺变成了浮云,她也离我越来越远了。”
“甚至,让我去找一个人谈恋爱,结婚。”他自嘲地笑了笑,仿佛在忍耐心里的难受。
谢烙作为情敌,居然也有些怜惜。
许久,孟青寒叹了口气:“现在我不求她能跟我在一起,只求她幸福快乐。”
比什么都好。
现在的乐知秋一点也不快乐,看似随意平静,其实她已经把本身最真实的她包裹住了,很紧,没人能揭开她的伤疤,更别提去抚平。
“假如我可以呢?”谢烙认真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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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青寒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抬眸,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沉默了几秒,轻声说:“假如你可以,那我会祝福你们。”
谢烙又是一惊。在这一刻,他坚信没有人比孟青寒还要爱乐之秋。
但也只是此刻,往后,他谢烙会是最爱乐之秋的人。
……
车子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快到学校时,乐知秋醒了。
看到眼前熟悉的道路,她伸了个懒腰,对孟青寒闷闷地说:“送我去酒吧。”
“好。”车子停下,谢烙下了车。
他往学院里走,风把树叶吹得凌乱,扰乱了这一片的寂静。
手机早已没电,但也能想到这几天消失,会有人给他打电话。
刚抬脚上楼梯,右侧的方向风尘仆仆地跑来一个人,唤了他一声:“谢烙。”
是个女生,还是他有点熟悉的女生,安栾。
“你这两天去哪里,电话也不接,路泽都差点要报警了。”她焦急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