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姐打开了房门,我们走了进去。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女人,居然是沙良的相好,县医院小护士李景莉。
2002年,被范骏宇打残的李景山,就是李景莉的亲哥。
范骏宇的父亲范德彪,是我老爸的发小,也是我的格斗师父。
在茶庄里,大迷糊对我说过,李景山是老千。
直觉告诉我,今晚李景莉在这里出现了,那么她也是老千。
“小护士,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这里又不是医院。”
“武松,你说的什么屁话,难道我是护士,我就要一直待在医院,我就不能有自己的私生活吗?”
“你的私生活和沙良联系在一起,你更不应该来这里。”
李景莉很漂亮,可是看到了她,我就没了好心情。
我恨不得揪住她的长头发,打一顿。
“娟姐,你看他,什么东西啊,我不玩了,走了。”
李景莉拿起包就要离开,姜文娟急忙抓住了她的胳膊。
“越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见到了美女,说话就越是没脑子。”
姜文娟满脸深沉,“不管武松说了什么,你都可以当成是对你的赞美。毕竟,谁被刺激到了谁知道,你看武松的裤子……”
李景莉很不屑,不看我的裤子,也不看我的脸。
“娟姐,我给你面子,既然来了,那就打麻将。”
姜文娟的房子130多平米,类似书房的房间,摆放着两个麻将桌。
“武松,小坡,你们看这个自动麻将桌,发现问题了吗?”
姜文娟貌似得意的看着我们。
陈海坡摇头时,我也故作茫然。
“我让省城常山的朋友帮我买麻将桌,结果买来的自动麻将桌,洗牌和骰子都能遥控。洗牌可以设定程序,骰子带弱磁。”
姜文娟拿出了车钥匙大小的遥控器,“这算什么玩意儿,打麻将输赢很重要,但消遣更重要,不能为了赢钱就得罪了朋友。买来以后,我一次都没用过。”
我心里呵呵,娟姐不愧是离婚两次的女人,套路真深。
或许坦诚之后,要施展更大的阴谋。
陈海坡似乎对姜文娟刮目相看了。
“娟姐,你的人品可比商业街鞋店的侯琳好太多了。侯琳就因为用自动麻将桌出千,被人抓了现行。麻将桌的洗牌机被拆了,骰子被砸了,双倍赔偿输家损失,现在都没人跟她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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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是呢,我一辈子都做不出坑牌友的事来。今晚就用普通麻将桌玩,麻将牌和骰子都没问题。”
一起坐下来。
我和陈海坡对家,姜文娟和李景莉对家。
李景莉的双手似乎很寂寞,等不及想出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