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愿,孤该拿你怎么办呢?”
“咳咳……”
闻见床榻之人咳了两声,他顿时收了思绪,上前扶起沈愿:“阿愿,你醒了?如何,可还有哪儿不舒服?”
沈愿随他的动作坐起身,摇了摇头,嘴中低声:“渴。”
“好,你等着。”
魏殊扶他坐好,便起身去给他倒水,待他慢慢喝完,缓了过来,才开口道:“你可有何事,想与孤说?”
“……”
沈愿困惑看他,眨了眨眼:“我睡了几天?”
“……五日。”
“这几天京中可有发生何事?”
“姜宁朗入狱。”
“百里烜呢?有没有大碍?”
魏殊闻言脸色一沉:“你便那么担心他?”
沈愿似乎并未发觉他的异常,无辜眨眨眼道:“不行吗?”
魏殊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面色不虞:“不行!你要搞清楚,孤才是你的夫君。”
沈愿被他这吃醋的孩子气模样,逗得一瞬间差点失笑,可还是忍住了,扬起下颌,凛然道:“我也没说不是啊,不过我就不能结交个朋友吗?难道我和你在一起,连组建社交圈的资格都没了?”
“你可以交朋友,但不能是他!”
“为什么?”
“他、他心思不纯!”
沈愿诧异挑眉:“哦?怎么不纯了?”
“他、他喜好男色。”
沈愿又挑眉:“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试验过了?”
“我……”
魏殊方才念他有伤在身,便没有与他多计较。谁知他还蹬鼻子上脸了,一时被他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眼珠一转道:“总之你离他远点!”
沈愿仍旧挑眉:“要是我说不呢?”
魏殊闻言脸色骤然阴沉,欺身压近他:“那孤便干到你下不了床,无法去见他为止!”
魏殊此时气喘如牛,显然是发怒了。
气息扑洒在沈愿的脸颊,呼哧呼哧的,使沈愿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了,他微微起身道:“太子殿下这是吃醋了吗?”
魏殊立时红了脸,嘴中却矢口否认:“没有。”
“哦~既然不吃醋,那我如今便去看望看望他。”
说罢就要起身,却被魏殊按了下去:“你忘了孤方才的话了吗?”
沈愿嗤了一声,笑吟吟道:“我现在可生着病呢,你舍得?”
魏殊也笑了,摸了摸他的脸:“可孤看你精神的很呢。”
“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