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
“现在让我来跟你们说说训练计划吧,”莫言走回了座位,严肃地说,“我听士兵们在说刚才你们所使用的是‘魔法阵’——对于魔法我是外行,但美斯有集合众人之力的魔法,那我想我们是不是也可以搞一搞着一套呢?”
觉非一听马上回答道,“这没问题,我有方法!但我现在最关心的是战术的问题,您看……”
一谈,就是夜深。
落雪了,远远近近的白,竟已是深秋。
觉非一人站在飘满白雪的地里,思绪随着雪花飘到遥远的故乡。
那里,枫叶该红了吧,高飞的纸鸢映着红她的脸,染醉的却是我的心……
花园啊,凉亭啊,窗子的凹角里,都只是温柔和凉薄的一片。初雪方霁,就连温柔的画屏也变得冷落了好些。
远处是谁在吹响那思乡的笛声,幽幽怨怨的让人的泪险些落了下来。
静了,想起了往事,童年的回忆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清晰,于朦胧月色中倍感寂寞。
觉非甩了甩头,努力使自己摆脱这该死又该怨的思乡情结。
“不知道父母他们都还好吗?他们是否知道他们的孩子稀里糊涂地就成了朝廷的左先锋,如了他们光耀门楣的愿——可是这些是我想要的吗?”
他眼望着远处的浓笔山色,希望能找到答案,可回答他的却是深山里这冷咧的风!
“或许我真的可以在‘左先锋’的位子上做些事情吧,至少,有了这身份以后做事会方便许多——不是说‘听令于上,兵家最哀事’吗?假如,假如我把这学院军独立出来,那等混战的时候我不就可以把世界统一还他们一个和平了吗?”
正想着,一个悦耳的声音忽然从他背后响了起来。
“觉非哥哥,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吗?”
觉非微笑着回头,站立在皑皑白雪之中的果然是曾经的刁蛮公主卡布衣。
觉非笑着回答说,“难得遇到一次雪景,就出来走走了,你呢,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呢?”
“我睡不着,”卡布衣叹了口气说,“我在想事情呢!”
“嗯?”觉非好奇地问道,“在想什么呢,卡布衣不是一向都懒得想问题的吗?”
“是啊,我好象真的是一向都不喜欢想问题的,”卡布衣听了他的话后眼圈一红,声音幽怨,“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这个问题——他回来了,他、变、了、吗?”
第二二八章 …
变或者不变
雪,一直下着,无声。
月色下,两个人影伫立着,一动,不动。
“哦,”觉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地问道,“他是谁呢?”
“他……”卡布衣刚想把名字说出来,却不料被觉非给打断了。
“其实不管他是谁,该变的都会变,不该变的——一千年都变不了的。”
“是这样的吗?”卡布衣幽幽地说,“那,他变了吗?”
“夜深了,早些回去休息吧。”觉非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转身欲走,“明天还要行军呢,这个时候最重要的就是保持最好的体力了。”
“不,”卡布衣从他的身后抱住了他,哭泣道,“不要走!不要再离开我了,没有你……我受不了!”
冰封的女子,那舍身救我的女子,此刻正躺在冰冷冷的石床上。
觉非轻柔地把她的手推了下来,转过身面对着她说,“有些东西一旦过去了就再也找不回了……我没变,一直都没变过,可是我……”
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说,“等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给你解释的!”
“为什么,为什么是以后呢?”卡布衣略带着一丝不快急急地说道,“难道你就不能现在告诉我为什么吗?是因为我不够温柔还是因为你另外又有了心上人?”
此刻的觉非内心的苦闷又有谁知晓,有些东西一个人承担就已经很重了,不需要把它放在两个人的身上。
“对,”他冷冷地说,“我已经又有心上人了!我一直都不想告诉你是因为怕伤害到你,可今天你既然这么急切得逼我,那我就告诉你吧,她要比你温柔千倍百倍,你和她根本就没法比!”
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