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蛋痛的不行,猛喝几口柠檬水以*心中的愤怒,如果不是在外地,他铁定把她抓到床上,用他强悍的棒槌剿灭她嚣张气焰!
栾萌萌坐在马桶上,开始血崩。
做姑娘那会儿,她曾有痛经的毛病,她在大学教书的娘教导她说,等结了婚就好了。哪晓得和周海平结婚后,痛经非但没好,反而变得更厉害了,时常疼得要卧床休息。
栾家老太爷看不过眼就给她开了副药,说这药方是栾家祖上在皇宫做御医时,宫中的娘娘和嫔妃们服用的秘方。试想,嫔妃们为了争宠,谁愿意在这档子事上浪费大好的春光呢?所以她吃了这药后,不但痛经好了,不方便的日子也大大缩短,不到三天,大姨妈就乖乖的回家了。只是,每个月大姨妈来时的第一晚总搞得跟血崩似的,曾吓得周海平以为她流产了,引发了大出血。
栾萌萌将一个大的像尿不湿似的卫生巾铺垫好后,迷迷糊糊的爬到床上。在血崩的状态下,她已没有太多的心思再去想周海平何时归家的事儿了,昏昏沉沉的合上了眼睛。
没一会儿,她就又开始做梦了。
她梦见唐钰抓着她的手走到一个巷子里,然后一把抱住她,开始亲她,非常粗暴的亲吻!
他把她顶在墙上,双臂圈得很紧,让她无法动弹。
她任由他的亲吻从粗暴变成细腻,然后双手捧住她的脸,吻她的下巴。她模模糊糊的想,周海平很少有这么情意绵绵的亲吻,不是很少,而是从来没有。
他的手开始不规矩的乱摸,她拽住他的手。他把吻转移到她的耳畔,用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对她说:“让我摸 。。”
于是,她像被蛊惑了一般放松了手的力度,而他则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身体开始用力的顶住她,顶得她舒服极了。。。
他伸手从背后解~开她的胸~罩扣,轻车熟路的就跟他天天也穿戴这玩意似的。她忽然听到有人路过的脚步声,她赶紧阻止他:“你疯了吧,这是大街上。”他并不理会她,执意用他滚烫的身体和唇舌熨帖着她。
他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皮带。她顿时慌了,使出全身力气想阻止他,而他却把她的手反剪到身后,摸摸索索的挤压着她。
她惊慌失措的说道:“你,你,你赶紧停下,有人来了!!”
“怕什么!”他的声音轻而有力。他越发的用力顶她,她觉得自己快成墙上的一张照片了。
有人在窃窃私语了。
她被情~欲支配的大脑被吓得恢复了正常反应:“你再不停止我就喊强~奸 了!!!!”
“你喊啊!”唐钰笑得很夸张。“人家正想看呢!”
她大怒,扯开喉咙大叫:“救命啊,强*奸,有人强*奸我!!!!!!!!!!”娘的,姑奶奶终于喊出来了!
啊!
她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坐起身,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我~*~你~*肩周炎!”这分明就是强暴后遗症嘛!反应过来后;她懊恼了骂了句脏话,低头一看,床上的床单被她的血崩染得跟面红旗似的。
正文 (28)
第二天一早,栾萌萌顶着黑眼圈和一张有点发肿的脸,无精打采的来到诊所。女人在每个月不方便的那几天里,形象多多少少总有点受损。
推开休息室的门,就看见麦迪穿着一条新款的“香奈尔”黑色长裙,脖子上挂着一颗璀璨的大鹅蛋,艳光四射的坐在那儿,心情颇好的在细细品尝着咖啡。
见栾萌萌进来,她放下手里的咖啡,“蹭蹭”跑到她的跟前,笑得粉脸抽筋的说道:“萌萌,呵呵,萌萌,罗美薇那*~人被人打了!”
“啊。。。”栾萌萌瞪大黑眼圈看着麦迪。脑子里幸灾乐祸冒出的第一个词儿就是:活该!
当然她没有把‘幸灾乐祸’这几个字写在自个儿的脸上,她觉着她得把这个词留给麦迪。因为在某种程度上,麦迪其实比她更讨厌罗美薇。
上大学那会儿,罗美薇曾撩拨的朱大炮半夜三更跑到她们寝室的楼下抱着吉他狂唱:“美薇,美薇你何时办嫁妆,等得哥哥我好心慌!” 麦迪气得当场就晕过去了。要知道几天前,她才在栾萌萌的陪同下到医院做了流产手术,疼得撕心裂肺的,而那播种的人就是朱大炮。
所以说,色字头上的那把刀割的总是女人的肉。而偏偏罗美薇又特喜欢吃别人锅里的肉,用麦迪的话,她天生就是一窑姐。
“被谁打的?”栾萌萌闷笑一声,脸上放出彩儿来,原本有点发肿的瓜子脸,因为听到这猛料,肿竟突然消了。
“听说是被她老公大杨拉到机场的男厕所里打的。”麦迪的兰花指抚上栾萌萌的脸,*般媚笑道:“呵呵,听说,打得整张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