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他含了口热水合上电脑,步入卧房准备休息。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陆河拧眉。
这么晚了,敲门的是谁?且声音这么大,不怕打扰邻居休息吗?
一时间,陆河将门外的温蔓当成了敲错房门的醉鬼。
温蔓站在房门外愈加焦灼。
敲了这么久还没动静,难道不在家?
这个念头甫一出来,她就更加急切,就连垂在身旁的手都握起了拳头。
“陆河,你是不是想……”
“吱呀……”
房门打开,一股熟悉的男士浴液味道传来。
温蔓嘴里的话这时才慢慢飘出。
“……死……”
陆河:“?”
他有些诧异地看向温蔓。
他又做什么了,气得温蔓大半夜来咒他死?
可还没等他反省出原因,就见温蔓一下闭上了嘴。
十分诡异。
“你,干什么?”
陆河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碰巧正主听到了说他的坏话,温蔓面上闪过一丝窘迫。
可想到了什么,她忽然发难,一把推开陆河,走进房间。
陆河就那么维持着开门的姿势站在门口,眼见温蔓如扫荡的土匪一般进了屋子。
接着就看到温蔓打开了厨房门,打开了卧室门,打开了浴室门……
陆河租的公寓不大,但厨房卧室一应俱全,除却客厅,一共四个房门,统统被温蔓打开了个遍。
中间,陆河甚至还贴心地关上了大门。
毕竟走廊里没有房间那么温暖,长时间站那怪冷的……
温蔓搜查完了所有的房间,见到没有人,才缓缓的吐出一口气。
还好,没被她发现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可为什么那么久才开门?
温蔓眉头一竖,转头冷眼看着陆河。
“你刚在干什么?”
陆河已经有些适应了今晚温蔓的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