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小孩一扑上前,抱住白衣公子的腿大啃了一口。
“啊!”白衣公子一声痛叫,抬腿一甩,把那小孩踢飞出去。
斜刺里窜出一名四十来岁的灰袍中年男子,慌慌张张地接住小孩,大声喊道:“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
白衣公子骂骂咧咧道:“你妈的,你知道老子是谁吗?敢管老子的闲事,信不信老子连你一起收拾了?”
灰袍男子把小孩放在一边,连连摆手道:“一看公子定是权贵人家,可是咱们小老百姓的命也是命啊。这样吧,你放他们离去,在下手上有些银子,赔给你便是。”
“呸!”白衣公子啐了一口道,“小老百姓的贱命,跟条狗有什么区别?你想出头赔偿,好,五千两,拿钱来吧。”
“什么?”灰袍男子面色一沉。
却听一人哈哈大笑着,大声说道:“真是不要脸,明明是自己骑术不精,驾驭不了这匹马,导致马儿失了控。
刚才危急之时,幸好有这位姑娘出手,没出人命,已经算是万幸,居然还好意思在这儿要赔偿。”
来的人,正是李临风。他已经看出,那匹马正是上次唐亦恒从西域马贩手中买来的飞流。
“又是一个镇邪使!”白衣公子看着他的公服,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昂着头趾高气扬地问道,“你他妈又是谁,不关你的事劝你滚远点。”
李临风道:“这匹马名唤飞流,性子极烈,瞧公子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怎么可能驾驭?”
说的时候,心中暗自好笑,唐亦恒明知这匹马不好驾驭,却借给这个人骑,分明是故意整他啊。
“你竟知道它的名字?”白衣公子神色一凛。
李临风淡淡笑着,朝南宫秋月走去。
待靠得近了些时,冷不防突然出手,一剑刺进了一名随从的胸膛。
那人瞪圆了眼珠子看着他,缓缓地倒了下去。
“啊!”几乎所有人都惊呼出来。
另两个随从更是惊恐地连退了三步,一齐把目标转向了李临风。
谁也不可能想到,刚才还笑呵呵的他,竟然会突然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杀人。
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这他妈是个疯子吧?
他们不知道,李临风这几天想杀人都想疯了。对手只是第十境,比他还低了一境,能吸的修为也就只有八分之一鼎。蚊子腿也是肉啊!
李临风怒喝道:“敢拿剑对着镇邪使,真当我们是好欺负的吗?”
他进镇邪司第一天,就专门学习了相关的律法条令。镇邪司直属皇家管束,威严不可挑衅。公然袭击镇邪使,以谋反罪论处!
只不过,现实中,很少有人把这条律法放在心上。毕竟朝廷之中,除了律法,更多的是人情世故。
镇邪司斩妖除魔,却管不了人。各级官员几乎没把这个职司放在眼里。
要论威风程度,镇邪使甚至远不及衙门的捕快。
话音一落,一道飞虹剑气向另一名随从击出。
那人慌忙躲闪,李临风已经挺剑袭到。
过了三招之后,又斩一人。
剩下最后一名随从,看李临风似乎不杀绝不罢手,转身撒丫子就跑。
李临风连出两道飞虹剑气,第一道击空,第二道正中对方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