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一家,都是狠人。
而我的狠,原来是随根的。
兴许外公之前一直忍耐,是因为顾忌已逝外婆的颜面。
可当岑家人骑在我们的头上拉屎的时候,他便再也忍不住动了杀机。
外公先是让舅舅割断了岑家唯一的经济来源,又故意让人将消息通知本就心脏不好的岑老头。
等岑老头犯了病,却眼睁睁的任由他发作却不采取任何抢救措施。
当然,这些都是司螣告诉我的。
我想大婚那晚,外公应该看到了些什么。
否则,也不会故意拿雄黄酒试探司螣。
索性,司螣道行深。
否则,怕会现出原形。
“他们为什么这么怕司螣?”我托着腮,喃喃自语。
对于两位师傅的反应,我一直耿耿于怀。
他们的惊恐,太过夸张了。
纵使司螣杀过人,杀得也是该死之人。
“那是因为司螣远比你看到的要更加冷血狠辣!”
突然,姻媤开口。
“只不过你只看到了他对你的好!”
说到这,姻媤轻笑出声。
“新婚快乐,疯丫头!”
话说,这姻媤也是自觉。
新婚这几天,她都自觉的自我隔离。
哪怕,我还没喝雄黄酒的前提下。
“似乎你比我更快乐!”
“因为你要带我见暮年嘛!”
姻媤的声音,微微颤动。
很明显,她是动了真心。
可是朝暮年根本不是朝暮年,而是东方苍玦!
“你选谁?”
想了想,我开口问道。
“东方和朝暮年,你选择谁?”
“为什么这么问?他们是同一人!”
“姻媤,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