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
星光下,沈南岳和沈老头对视着,笑:“就是您想的那个人。
您可能忘记了小师妹的事,因此在观察他的面相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但我却想到了,东北古家己经针对他,发动了攻击。
就下意识的去推算,他能不能克住贺兰红牙。
却惊讶的发现,他就是拔牙者。
”
孽缘啊。
沈老头再一次吐嗒吐嗒的前行,喃喃自语:“孽缘终究是孽缘,即便轮回六道,也无法消除。
总有一世,会碰到。
”
“爹。
”
沈南岳追上父亲:“昨天中午时,真真还问我能不能,帮他化解来自东北的危机。
她还坦言,韦烈曾经提前告诉她,最好是不要插手妹夫的事。
理由很简单,天降大任于斯也。
”
“韦烈这个命中,早就该在去年熄火的人,可谓当世排名前三的枭雄。
无论是能力,还是眼光都是上上之选。
可惜他的玩世不恭本性,注定了他即便生机重燃,也无法超越当前的高度。
”
沈老头简单点评了下韦烈。
说:“沛真更不知道,就算我们沈家村全力以赴的帮你妹夫,他也会在以后遭遇重重磨难。
世间万物,各有存在的意义。
就像狼吃羊、羊吃草、狼死后却又成为草的肥料。
总之,你妹夫命中注定,要遭受那些磨难。
我们帮他解决了古家的危机,就会有别的危机出现。
”
“嗯。
”
沈南岳说:“那我们就按照韦烈的意思来。
不过那样一来,小妹就不会高兴。
”
哼。
沈老头冷哼一声:“这个丫头,被我惯坏了!
快西十的人了,我能允许她再嫁小年轻,当儿子来疼爱,就己经很不错了。
她还这事,那事的,净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