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晌后,沛真阿姨微微冷笑着,说出了这番话。
天亮了。
早上六点,太阳就冒出了脑袋。
边境家属院的一号住宅内。
穿着一身黑色睡袍的沛真阿姨,拿起了电话。
很快。
电话内就传来了一个亲和,慈祥的老人声音:“真真?”
“爸,是我。
”
沈沛真轻声说:“我找到了那口井。
他梦到了我。
”
电话那边的老人沉默。
半晌后。
他才问:“进展顺利吗?”
“他要逃。
”
沈沛真说:“昨晚,我几次想用强,都忍住了。
我不但要他的人!
我,还要他的心。
”
老人问:“他今年多大?”
“他——”
沈沛真的眼里,浮上了浓浓的负罪感:“咳,咳咳,只比仓儿,大了三岁。
”
哎。
老人叹了口气:“他是做什么的?哪儿来的底气,能抗拒你的魅力?”
沈沛真微微地抿嘴,反问:“您老仔细想一想。
大江南北比仓儿大几岁的年轻人中,有谁能无视我的美貌和家世?连我主动给他伏身,做情人都不屑一顾?”
“我知道了。
”
老人想了想,说:“确实,好像也只有他,才有资格无视你的魅力。
”
“我不但要得到他的人,更要得到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