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长海无奈叹气,“你怎么就这么傻?”
“沫沫,自己能走吗?”杜长海给她写了请假条,又说,“不行我送你回去。”
姜茉烧得脸色通红,嘴唇却没有一丝血色,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话倒很清晰:“能有什么事,我自己回去。”
话落,她拿上请假条,转身就走了。
杜长海眉头紧锁,实在不放心,但又碍于下节有课,只好给姜茉父母打了电话。
姜茉慢吞吞地走到学院门口,就看到急切的父母在门外等着她,她瞬间眼眶一红。
雨打在伞上,如淅淅沥沥的音乐,也如砸得满身是伤的石头。脑袋仿佛有千缕重,压得她喘不上气,压得她一片空白。
姜茉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了雨里的父母。
……
姜茉睡了很久,半睡半醒中看到了一张脸,这张令她欣喜又难过的脸,委屈在心里蔓延,她翻了个身,接着睡。睡着了就不会想到他了。
日月轮换,已是第二天。
中午,阳光甚好,照在采光很好的房间里,眯了睡梦中的人。
姜茉满血复活,睡了将近一天的她,身子有些酸软,头还有些痛,但已经退烧了。
她抬手遮了遮烈阳,弯唇,灿烂地笑了起来。
稍微收拾了一下,穿着休闲装,下楼去吃饭,饿了一天的肚子,已经在控诉自己要补充粮食了。
姜泞骋与苏芫见她下来,一人一句地问:“好点没?”
“能有什么事?不就发个烧。”姜茉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活力,“爸爸妈妈,我已经是个大人了,什么事都能承受得了。”
苏芫端着一碗面走过来,温声道:“你要是开心,妈妈什么都会支持你,但前期,要开心,别把自己搞得很狼狈。”
姜泞骋附和:“爸爸也是,身体最重要。”
姜茉笑了起来,一如往常一样俏皮:“你们可真唠叨。”
两人凝重的脸色,瞬间被她逗笑了。
外面的天气很好,姜茉把画板搬在了院子里,姜泞骋给她弄好了颜料。他给花草铲草浇水,姜茉就把这个当背景,开启了拿手的绘画。
安静惬意。
苏芫拿着一盘洗好的水果,边给她投喂,边夸赞,倒惹得姜泞骋不乐意了,阴阳怪气道:“光给女儿喂了,我是一口也没吃上。”
姜茉手一停,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苏芫,两人不约而同地噗呲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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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是吃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