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姜梵音远点,别怪我没警告过你。”
“季少口气这么大,今早在马桶刷的牙?”
“江知砚,你少阴阳怪气的,别以为披着一张人皮,就能掩盖你内心的肮脏,姜梵音不是你狩猎的对象,想玩去找别人。”
“季尘,你有什么资格点评我,你敢说自己对姜梵音一点杂念都没有?”
“有也是男女之间正常的爱慕,你这个变态不懂。”
两人吵的热火朝天。
转头,发现姜梵音嫌他俩烦,已经带着张小娟走出很远。
季尘怔住几秒,用力推了一把江知砚,“看什么看,有本事咱们找个清净的地方较量一下。”
江知砚用关爱智力缺陷人士的目光看向季尘,懒的继续维持人设,从口袋里摸出盒烟,叼在唇上,擦亮打火机点燃,冷冷瞥了季尘一眼。
什么年代了,还用暴力解决问题。
还真是暴花户思维!
“屎壳郎看到你的脑袋,应该很兴奋吧!”
说完,指间夹着烟,上车走了。
季尘反应过来江知砚骂他,奈何车已经没影了。
“靠!”
季尘一脚踢开地上的碎石子,能从他这儿讨到便宜的人不多,江知砚果然够欠揍、够能装。
车钥匙握在手里,季尘要追上去,但想到姜梵音的安全问题,愣是咽下这口气,守在弄堂街口。
姜梵音站在隔壁楼走廊窗后,看着腕表,掐着时间。
大约七八点钟,楼下陆续出现一张张生面孔。
这些人有的来看热闹的,也有来伸张正义的,但无一例外,都想亲眼见一见姜梵音本人。
“地址没错,就是这儿。”
“街道办是吃干饭的,居然让这种人继续住在沪市,影响市容市貌。”
“已经有人去戏剧学院闹了,让戏剧学院开除姓姜的狐狸精。”
“开除就对了,大学是教书育人的地方,培养出这样败坏社会风气的狐狸精,我要写大字报,贴满弄堂,让大家伙都知道狐狸精做了什么。”
“没必要吧,报纸上写的未必就是真的,你贴大字报,要人家女同志如何住下去。”
“报纸都报出来了,还能有假!我家孩他爹就是被狐狸精勾搭走了,剩下我们孤儿寡母,我这辈子最恨破坏人家感情的狐狸精。”
“大姐,你这话带私人恩怨,你气不过,谁破坏你家庭,你去找谁啊,来这儿撒什么气。”
“要你管!天底下的狐狸精都是骚的,我就是看不惯有人破坏公序良俗,我不光要贴大字报,还要上楼找到那个狐狸精,让她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一阵起哄声中,梳着齐耳短发的女人做势就要冲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