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寒年碰了一鼻子灰,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就被姜父嫌弃了!
“咱们回家,少和不三不四的人打交道。”
姜父斜睨沈寒年一眼,拉过姜梵音,防瘟神似的,防备沈寒年和自家小棉袄打交道。
“伯父。。。我。。。”
沈寒年想帮自己说几句,姜父完全不给他机会。
“男人都是贱骨头,你越给他脸,他越蹬鼻子上脸,你不给他脸,他反而像条哈巴狗,围着你讨嫌。”
“梵音啊,咱们可要把眼睛擦亮点,好马不吃回头草,同样的男人不玩第二遍。”
被玩过一遍的沈寒年:“……”
姜梵音眨了眨眼睛,也被亲爹的话震撼到。
姜父使眼色,小声问她:“沈寒年刚才是不是又要纠缠你?”
姜梵音想了想,她看出沈寒年有话要说,说来说去就是那些话,她没兴趣听。
“可能吧!”
姜父回头瞅了沈寒年一眼,嘀咕道:“这小子玩上死缠烂打那一套了!没喝倒他,暴打一顿,真是亏了。”
姜梵音没听清,“爸,你说什么?”
姜父装傻:“没什么,没什么,咱们先回家,回家再说。”
望着姜梵音离开的背影,晚风吹过额前的碎发,沈寒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从前多听姜梵音说一个字,他都身心抗拒,烦的不行。
风水轮流转,现在他想和姜梵音说上句话,变得异常困难。
沈寒年有种有劲儿没处使的挫败感,肩膀微垂,他和姜梵音明明距离很近,俩人之间却好似隔了千山万水。
他走不进姜梵音的心里。
他要如何做,姜梵音才愿意多看他一眼?
身在其位,不只有儿女私情。
宋志杨开车出现在街口。
沈寒年骨相优越的五官线条逆着夕阳余晖,镜片后的一双眸子掠过不舍的情愫,短暂收拾好心情,拉开车门,坐进吉普车副驾驶位上。
“中午海关截获了一批不明境外物资,国安已经出面了,书记让您去瞧一眼,协调海关调查。”
宋志杨挂档,驾驶吉普车上道。
沈寒年工作涉及对外事务,又是军人出身,搜查、逮捕、审问犯人方面经验丰富。
接过宋志杨递来的档案袋,沈寒年拆封,拿出有关这次海关截流物资的文字材料,从头至尾看了一遍,了解基本信息后,没再耽误时间,直接让宋志杨将车开去海关总署。
到达目的地,下车前。
沈寒年握着档案袋的手去拉车门,嘱咐道:“你回弄堂附近,了解一下今天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