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姜梵音孕期,嗅觉变灵敏,沈寒年刚一出现,她就闻到沈寒年身上浓重的酒味。
酒味不好闻,熏的姜梵音反胃恶心。
以免不合时宜地吐出来,姜梵音用手掩住口鼻,不愿和沈寒年多交谈。
“时间不早了,我就不请你上去坐了。”
认准要和沈寒年划清界限,她没必要藕断丝连。
姜母和张小娟还在家等她,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听到弄堂街口的动静。
在外面耽搁这么久,但她要是再不回去,姜母和张小娟定然会担心。
“一定要这样拒我于千里之外吗?”
姜梵音的冷漠决绝,让沈寒年无所适从。
姜梵音脚下步子没停,也没接话,礼貌点头走人,没有分毫优柔寡断。
沈寒年挺拔的身姿变得异常紧绷,姜梵音不想见到他,不屑于和他多说一句,甚至不需要他的帮助。
经过昨晚,他有很多话想对姜梵音说。
“等等。”
沈寒年一鼓作气,厚着脸皮追上去,挡住姜梵音的去路,墨眸深情凝视着姜梵音寡淡的眸色。
薄唇张开,他话没出口。
“沈寒年!”
“爹,还真是他!”
姜父和姜老爷子存完钱,从银行走回来,瞧见沈寒年阴魂不散,竟然趁他们不在,来骚扰姜梵音。
姜父捏紧拳头,伸出胳膊,把姜梵音和沈寒年隔绝开,仰视着身高一米九几的沈寒年,“不许骚扰梵音,从哪儿来回哪儿去,走走走。”
餐馆里,沈寒年痛快结账走人,姜家父子俩蒙混过关。
姜父见不得有人骚扰自家小棉袄,一时间火冒三丈,忘记装醉的事。
“伯父,您这么快就醒酒了?”
沈寒年后退半步,不敢轻举妄动,错愕地将视线移向姜父。
“爸,你也喝酒了?”
姜梵音皱起鼻子,靠近姜父闻了闻,又看向一旁的姜老爷子,“爸,爷爷,你们俩一大早出门就是为了出去喝酒?”
姜父一个人喝就算了,姜老爷子都多大岁数的人了,还跟着姜父鬼混。
这俩活宝向来不让人省心。
姜父下意识揉了揉耳朵,对姜梵音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嘿嘿笑着讨好道:“梵音乖,这是咱爷俩的秘密,千万别告诉你娘。”
姜梵音无奈叹了口气,“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爸,你一身酒味,妈闻的出来。”
姜父揪起衣服,鼻子凑近闻了闻,确实一股酒臭味。
他又偷摸出去喝酒,让姜母知道了,自是没他好果子吃。
一想到等会要被姜母收拾,姜父更加没好气地瞪着沈寒年,“都是因为你,看到你就让人心烦,我们家碰到你准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