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过,她意识到自己的笑容可能会暴露自己。
是以她渐渐斜过身子,偷偷打量少渊帝是否注意到她。当看到那厮修长的身体背对着这里,她才释然了……谁料,他这一放松她不要紧,却导致了身体重心失了准。“啪叽”一骨碌滚到了地上。
“娘娘!你没事吧!”涛碧大声地呼唤倒在地上的龚颜。
少渊帝听见声音,快步朝这里走来。
涛碧战战兢兢地道:“回皇上,图修仪从秋千上摔了。”
其实这不用她说,少渊帝早看得一清二楚,斜睨了涛碧一眼,抱起龚颜就往寝殿走去。
他抱着她疾行到床边,两手一收,任龚颜从半空直接掉到了床上。
掉下来后,她整张脸埋在被子里,痛得呲牙咧嘴,又开始默默骂他暴君。
不过,当她整个人又被他拎起来的时候,倒是则迅速恢复了那副木实实地表情。
他的手慢慢搂住她……
他的头渐渐凑过来……
他的唇欺过来……
他的舌头伸进来……
他开始抽开她裙子的系带……
被这样亲密对待,龚颜身体直接打颤。想起昨天他对萧照容宠溺的表情,胃里有些往上反酸。这古代的一妻多妾制,她算领教了。
他每次见了她都一副急色的样子。想必,他见了其他宫妃也不外如是。她还以为自己尤其招他待见,但其实都该是差不多的。尤其昨日他看到那萧照容假装委屈,就不顾是非地对她处以极刑,她就更加对他灰了心。
“朕知道,图修仪心里有怨。但你可知道,若不如此,你的结果只会比现在更差?”他停下攻势,托起她的双手道:“御膳房你做得太明了些,已经引起他们的注意。你若再冒犯了萧照容,给自己再树一个敌人。你可想过自己的下场?”
他们……是谁?容党?何党?
难道她大整御膳房的事引起了他们的警惕吗?
尽管这样确实急功近利了些,但无疑是最快最好的方法。
另外,少渊帝这一番话,着实不像是说给丢掉魂的傻人的。莫非皇帝已经看出她是装的?
皇帝和她错开距离,再将自己袖子撸起,露出那道已经变成伤口的疤痕,在她眼前晃了晃,“图修仪,还记得这伤伤吗?”
她目光不自觉挪向那道暗褐色的疤痕。怎会不记得?那天,她只不过把他胳膊甩到了墙上,这厮胳膊就娇气地流血了……
“朕,今天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听过后,可要原谅朕昨日的事。”他冲她挤眉弄眼,示好卖乖……也不管龚颜根本没有丝毫反应,继续道:“那日大婚,朕没碰过你,后来也没有。”
“什么!”她仿似听到了骇世奇闻,炯炯有神的大眼盯着他不动。
少渊帝一副“早料到你这样装不下去”的样子,脸上也是藏不住的坏笑,“朕早就和你说过。嬷嬷若第二天未见到床上的血,以后你在宫里的日子不会好过。”
经过他提示,聪明如她,一下子就明白那天醒来,她为何会没有任何痛感。那血不是她的,她又何来疼痛呢?是他割破了自己的胳膊,才制造了这个假象……至于之后为什么她频频在亲密时刻晕倒,可能是皇帝用了特殊的法子吧。
但这样也好,至少她没有在没感情的基础上被人侵犯……
她拿过他的胳膊,用缚住的指头在他的疤痕处摩挲了下,“还疼吗?”
“图修仪,亲几下,就不疼了。”
好像中魔了一样,她竟然真的亲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突想起什么,她停下,抬头来问:“那皇上真的是处子吗?”
“哈哈哈……”他放声大笑,揉了揉她的头,“你觉得呢?”
她一张娇俏面庞红成了苹果,没好意思再问。她轻叹一声,原来她一直叫他色坯还真是叫错了……。
“图修仪……唔……”被她突然吻住,他有些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