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西南军勇士们却稳如泰山,他们紧紧地咬着牙,感受着河水的冰冷和湍急,一步一个脚印,坚定地朝着目标前进。
他们的脚踩在河底的石头上,能清晰地感觉到石头的形状和表面的粗糙。
对岸,约翰正得意扬扬地指挥着士兵加固工事,在他看来,这条大河就是一道天堑,西南军插翅难飞。
“哈哈,这群土包子,还想跟我们斗?不自量力!”他的笑声在夜空中回荡,带着满满的不屑。
吴桑却忧心忡忡:“约翰先生,我觉得我们应该分兵去堵住西南军的其他渡河点,以防万一。”
“吴桑,你太胆小了!”约翰不屑地撇了撇嘴,“这条河这么宽,水流这么急,他们怎么可能渡得过来?就算有几个漏网之鱼,我们也能轻松解决!”
两人争执不下,联军的部署也因此迟滞下来。
就在这时,对岸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只见数十名西南军士兵如神兵天降般出现在了他们的侧翼!
“什么情况?他们是怎么过来的?”约翰大惊失色,手中的雪茄都掉在了地上,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不好!他们渡江了!”吴桑脸色铁青,懊恼不已,他的身体微微颤抖,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西南军先锋队迅速建立起一个小小的桥头堡,死死地钉在了联军的侧翼。
后续部队也开始陆续渡江,对联军形成了包抄之势。
“该死!给我打!狠狠地打!”约翰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
但联军的阵脚已乱,士气低落,根本无力抵抗西南军的猛烈进攻。
唐筱蓂站在河岸边,看着对岸乱作一团的联军,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这才刚刚开始……”他抽出腰间的佩刀,刀锋在月光下闪烁着寒芒,那寒芒刺痛了联军士兵的眼睛。
“传令下去,全军出击!”唐筱蓂看着对岸乱成一锅粥的联军,嘴角一勾,露出一个“计划通”的笑容。
趁着约翰和吴桑内讧的空档,他大手一挥,指挥西南军主力开始大规模渡河。
“兄弟们,都给老子麻溜的,别在这泡澡!”
士兵们早就憋着一股劲儿,听到命令,一个个嗷嗷叫着冲入水中。
他们按照之前演练的路线,手拉着手,小心翼翼地淌过河水。
湍急的水流冲击着他们的身体,像是无数的拳头在捶打,他们却像钉子一样扎在河底,一步一个脚印地前进。
就在大部队渡江的同时,周通这个“小泥鳅”也没闲着。
他带着一小队精锐,悄咪咪地绕到了联军的侧翼。
这小子,仗着自己身手灵活,像一只幽灵一样穿梭在夜幕中,他的脚步轻盈得几乎没有声音,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
他在山林中长大,为了躲避野兽练就了这一身灵活的身手。
“兄弟们,给老子狠狠地招呼!”周通压低嗓音,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举起手中的枪,率先向联军阵地扣动了扳机。
一时间,枪声大作,子弹如同雨点般倾泻而下,那尖锐的呼啸声划过夜空,伴随着子弹击中物体的砰砰声。
联军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搞得措手不及,直接懵逼。
他们前一秒还在为成功狙击西南军而沾沾自喜,后一秒就被打得抱头鼠窜。
这画风转变之快,简直比翻书还快。
西南军主力趁势而上,如同出笼的猛虎,瞬间冲上了对岸。
马大元更是像打了鸡血一样,手持大刀,一马当先地冲向敌阵。
“杀啊!砍死这群王八蛋!”他一边咆哮,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大刀,那大刀在空中划过,带起一阵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