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颈上咬了一口,才冷哼着将她放开,“我背你,抱好。”
“啊?”她没时间犹豫,他的双臂已抓起她的腿,她不得不抱住他的颈子,任由他一路快步下山。
在这过程中,她发现他的背好宽,他的肩膀好挺,他的双手好有力,让她产生一种莫名的娇弱感,真希望一直依靠着他。
来到停车的地方,傅秋杰开了后车门,把妻子先放进去,自己脱了衬衫,随即压在她身上。
“你做什么?”她被他吓着了,他这模样就像只恶狼。
他气喘吁吁,二话不说翻起她的长裙把脸埋在其中,在她大腿上又吸又吮,掀起又痒又麻的快感浪潮。
柔心想夹紧双腿,却硬是被他拉开,并环绕到他腰后,感受他惊人的欲望。
“你该不会是要在这里……”她从没想过,后车座也可以成为一处“温床”。
“我就是要在这里!”为了证实她的疑惑,他扯下两人最后的束缚,让她再也不能有所怀疑,这男人真的疯了!
“不能……等回家再做吗?”尽管地处偏僻,她还是怕有人突然出现。
他唇上浮现一抹笑。“书上说过,野外的刺激更能增加受孕率。”
其实,性欲对他而言只是一件小事,用运动或工作就能排解,即使两人同床三个月,他也一直忍让等待,但为什么今天她的一句话就让他整个人抓狂?
“哪有这回事?”她才不信,这一定是他自己乱掰的。
“试试看不就知道了?”他拿个抱枕让她靠在颈后,以免她因为他太用力而撞到车门,接着他就开始随心所欲、一逞为快了。
除了小裤裤之外,柔心身上的衣服都还穿着,只是凌乱得不像话,被他扯得都快破了,加上他急促的爱抚,猛烈的冲击,让她整个人深陷昏乱中。
“你轻点!”她的小手敲在他肩上,“我受不了……”
在密闭的空间里,唯有两人的喘息、体温及汗水,想呼吸一口清凉的空气都不行,而且他的双手、双唇无所不在,一面再,再而三的带给她震撼。
“我没办法,我……”他抵在她额前,凝视着她说:“我要你,怎么都不够,我自己也觉得快疯了!”
“你……”她不懂,他怎会如此需要她?但她没有力气问了,光是呻吟就已经让她口干舌燥。
再多的言语都无法形容此刻,唯有放纵自己的身心,攀上结合的巅峰,直到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的梦境。
车身开始震动,但车子并未发动,所幸大自然总能包容人类的任性,让那呼呼作响的风声,为他们掩饰了一切动静。
第二天,傅秋杰把车开去送洗,特别交代皮椅要打蜡。
那天起,柔心的生活有了变化。
白天,她仍然陪伴母亲,料理家事,并做好晚餐等丈夫回家,不同的是在夜里,她必须一次又一次的放开自己,任由丈夫索求。
这算是义务吗?当她被快感逼到崩溃时,她忍不住问自己。原本以为只要受孕即可,过程却是如此亲密,如此狂野,她根本不能有任何保留。
身体和心灵真能分开吗?她不知道,为何他们并不相爱,却渴求彼此的身体?
傅秋杰从不多说什么,对他而言,任何事都有一定逻辑,至于感情这回事不属于科学范围,他从无研究也不想研究。
他只确定,他要这个女人做他的妻,做他孩子的妈,那就够了。
每晚十一点,傅秋杰准时上床,还不准备就寝,先拿起他的“性爱宝典”研究好今天要用什么方式,而后就把柔心抓过来实验一番。
“不要这样好不好?灯太亮了!”她害羞得都快哭了。
“我得看仔细一点,确定我们做得对不对。”他一面拿书对照,调整两人的姿势,有的地方没办法看到,干脆搬来大镜子,让一切无所遁形。
明亮的灯光下,她眼角瞄到镜中的景象,顿时脸红成一片。
“你这么做……让我很紧张,说不定就没用了。”拗不过他的坚持,她只好拿他那套理论来说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