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简直无法无天!我们只是出手帮忙,他们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敢把我们这么抓起来!”
卫青时低声咆哮着,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萧宁站在窗前,微微皱眉,似乎并不为眼前的困境感到过多的忧虑。
他的目光扫过窗外,轻声道:
“困州的腐败和黑暗远比我们想象的深。百姓们早已麻木,习惯了被豪强压迫,而这些豪强却有官府撑腰,自然有恃无恐。”
卫青时捏紧了拳头,咬牙道:“那接下来怎么办?姐夫,要我说,咱们干脆直接,把这群人都宰了!”
萧宁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几分从容:“不必着急,既然我们已经进入了他们的局中,便要静观其变。现在还不是我们出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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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时听后虽然依旧愤愤不平,但看到萧宁这般冷静,也只能暂时按捺住心中的冲动。
他不解地问道:“可是,这些人根本不讲理啊!这么鱼肉百姓,咱们就算杀他们一百次都不为过!而且,大姐二姐她们在外边,我有些担心!”
萧宁微微摇头:“困州的局面,早已不是杀一两个人能够扭转的。只有抓住他们真正的命脉,拔了他们的根,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至于挽儿和轻歌,轻歌在天机山也学了不少武艺,挽儿是将门出身,且向来机敏,不会有事的。”
正说话间,偏厅的门忽然被打开了,一队衙役走了进来,将二人押了出去。
随着他们被带入县衙的后堂,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截然不同。
困州县衙的后堂与外面的破败景象截然相反,富丽堂皇的装饰让人有些不适应。
几名豪强正端坐在堂上,身后挂着大幅的山水画,香炉中的沉香缓缓升起,衬托出一片虚假的安逸。
坐在堂上的困州县令一脸油光,身形微胖,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嘴角挂着讥笑,仿佛对眼前的一切并不放在心上。
“就是这两个外乡人?”县令语气轻蔑,目光带着几分鄙夷,“居然敢在困州闹事?”
为首的捕快上前答道:“是的,老爷。他们在街上与咱们的兄弟发生了冲突,所以属下便将他们抓来了。”
县令冷笑一声,随手摆了摆手,语气不屑:
“外乡人……哼,在困州,规矩是我们定的。既然你们犯了事,那就老老实实伏法。”
卫青时一听这话,顿时怒火中烧,忍不住上前一步,怒声道:
“我们只是帮人解围,何罪之有?”
县令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缓缓坐直了身子,语气中透着几分威胁:
“帮人解围?哼,你们是不知道困州的规矩吧。这里的事,轮不到外乡人来插手。”
几名豪强闻言,纷纷发出冷笑声,显然对县令的态度十分满意。
“你们这些外乡人,还是乖乖认罪吧。”其中一名豪强阴冷地说道,“否则,今天你们可就走不出这县衙了。”
话音未落,堂下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几名捕快按住刀柄,准备随时动手。
卫青时的拳头握紧,心中怒火几乎快要喷涌而出,但萧宁却依旧神色平静,目光淡然地扫过那些豪强。
他知道,这场对峙才刚刚开始,而真正的转折,还远未到来。
“先把他们压下去吧,等着有时间,县衙审一审,也好给那些不听话的老鼠们上上课!”
夜幕低垂,困州的大牢显得格外阴暗潮湿。
霉味和腐朽的气息充斥着整个牢房,地上积满了污泥,四周的墙壁上长满了苔藓,仿佛这里已经很久没有被打扫过。
萧宁和卫青时被捕快推搡着带进了这片黑暗之地,两人没有多说什么,任由他们将自己关进了一间狭小的牢房。
铁门“哐当”一声关上,捕快们冷笑着离去,脚步声渐行渐远。
牢房内的光线昏暗,空气潮湿得让人感到呼吸沉重。
卫青时环顾四周,忍不住低声骂道:“这些狗官!等我出去,定要把这困州翻个底朝天!”
萧宁没有接话,微微皱眉,目光静静地扫过牢房的每个角落,像是在观察环境,同时心中默默思索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