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起那个冰冷的声音就让阿塔尔特揉了揉脖子。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威胁他?不是别人,而是他,这个地区最有权威的人。
『你仍然活着的唯一原因是,你之前做出的承诺与我的目标一致。』
尽管感到如此强烈的不满,他还是无法直接采取行动。客人的那番话可不是虚张声势。
『我不想毫无必要地用我的剑沾上血。』
确实。作为部落的最强战士,他很确定:如果那个人对他们产生敌意,他们将没有任何办法防御。
他们之间的差距就像树苗和大树、火炬和太阳、碎石和高山一样大。抵抗是完全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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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萨玛尔!萨玛尔……啊,她死了,对吧?那个没用的白痴。】
所以他是在恳求,希望逃跑的孩子能把那个人的情绪拉到谷底。
他甚至不指望她能杀了那个人。一开始他让她走就不是为了这个。
【好吧,没办法了。】
他只是希望那个孩子能让那个人有些不舒服。让那个据说珍视孩子的男人,弄脏自己的手,沾上孩子的血,并对此感到哪怕一丝的不适。
尽管这很微不足道,但这却是他唯一能对一个无法对抗的目标进行报复的方式。
【你得替我受罚了。】
然而,他没有必要一直抱着这种挥之不去的怨恨。
如果他的对手只是太强大,他无法直接发泄愤怒,他就会把怒火转向一个更弱的人。
【做好准备。】
他抓住了那个满头大汗的助手的头发。他紧闭双眼,咬紧牙关,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砰,砰,砰!
【……他又来了。】
【闭嘴。除非你想成为下一个。】
【……像酋长阿塔尔特这样伟大的领袖,在这种时候,我终于明白萨玛尔为什么做出那个选择了。】
殴打的声音在建筑里回荡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然而,由于那里只有对这种日常发生的事情习以为常的同谋,夜晚在没有任何干扰的情况下过去了。
【我们走这么远……】
与此同时,阿卡塔发现自己陷入了一点困境。尽管她在这片森林中长大,但她还没有足够的经验在夜间轻松地在森林中穿行。
不过,她仍然可以通过跟随那个外来战士留下的标记找到回去的路……
她回头看了看。茂密的森林遮挡了大部分月光和星光,使得周围异常黑暗。
阿卡塔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该死,他到底要走多远……】
随着他们深入森林,她越来越难看到她的目标。
她已经听不到他的脚步声了,所以如果没有他留下的标记,继续跟踪他将是不可能的。
她因挫败而咬着嘴唇。
呼——
就在那一刻,她听到了瀑布的声音。一幅地图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她知道这个地方。
【我们在那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