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重新点燃蜡烛,关上房门,道:“看见是什么人了吗?”
屠龙:“那个人的身手很是厉害,而且十分狡猾,知道我和柴猛对这里的地形不熟,不敢追的太远,所以无心恋战只管逃命,不过我们虽然没有看见长相,但却知晓了一点。”
孟天楚:“什么?”
屠龙:“那个人是个女人。”
孟天楚:“女人?”
柴猛:“就是,我和她过了几招之后便知道了。”
孟天楚:“看来这个习府还是个卧虎藏龙之地,我们不能小觑。”
屠龙:“不过她受伤了,我们在她的肩膀上刺了一剑。”
孟天楚:“就算是刺死也没有用的,若真是习睿派来的,我们什么多发现不了,算了,这个大个宅院,我们就吃饭的地方离我们睡觉地地方就要走上半天,一会是长廊,一会儿是假山和小桥,左拐右拐地,哪里记得来时的路。说不一定这个地方和殷家山寨一样深不可测,我们还是小心为好。”
屠龙:“大人,您说那个给您写纸条的人会是谁呢?是敌是友?会不会是刚才在屋顶上一直偷听我们说话的人。”
孟天楚:“这个案子我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什么都还不清楚,习捡这个案子潭水实在是太深了,我都不知道这个案子背后到底隐藏什么惊天的秘密。屠龙:“那我们给习睿那老头子说,您说他会有什么反应?”
孟天楚笑了,道:“大概会很坦白。”
柴猛:“不会吧。”
孟天楚:“当然,我也只是猜测。不想了,你们两个谁给我让个床出来,我困了。”
柴猛起身去了隔壁的王译的房间去睡了,孟天楚倒在床上。不一会儿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孟天楚还未去拜见习睿,习睿倒是自己找上门了。
习睿坐在孟天楚地房间里,一副神清气爽地模样,笑着说道:“孟大人昨夜睡得可好?”
孟天楚:“不好。”
习睿:“为何不好。是床铺太硬还是房间太冷?”
孟天楚:“是有刺客。”
习睿很惊讶的样子,道:“哦。不会啊,怎么可能,我习府戒备森严,连一只苍蝇也休想飞出习府半步。”
孟天楚笑了,道:“问题是这个季节没有苍蝇,所以有一两个刺客大概也很正常。”
习睿:“大人地意思是习某派人来刺杀您?”
孟天楚:“不然,我只说这个习府也不一定就是牢不可破。”
习睿和孟天楚相视而笑,习睿道:“孟大人一定有话要说,既然老朽来了,大人不妨直言相告。你我都不是扭捏之人。猜谜没有多大的意思。”
孟天楚笑了,道:“我料想习大人会来找我地。”
习睿:“那就请孟大人有什么话就问好了。”
孟天楚:“问的自然是人人避之不及的一个案子。”
习睿面不改色地说道:“大人继续。”
孟天楚:“习捡,从前围村一个人家收养回来的孤儿后来这家人一夜之间死了母女三人,习捡因此被官府抓走,说是他是凶手。”
习睿:“那孟大人找老朽是什么意思?”
孟天楚:“想让习大人行个方便,我想找一下当时知情的人询问一下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