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皇兄今日就应承你,好了!快说说看!朕倒要看看究竟是那家的小子,有这般好运气,能得了我家兕子的青睐!”
晋阳公主虽然生性活泼,洒脱,但遇上自家的终身大事,还是有些抹不开面子,要是让她当着李承乾的面说出来,女儿家的脸面可就要丢了,想着红着一张俏脸对着一旁同样满脸好奇的武京娘小声道:“皇嫂,这~~~~~兕子还是对你说好了!”
李承乾笑道:“哈哈!我家兕子还不好意思了,好!好!好!朕不听就是了!”
晋阳公主红着脸,掂着一双小脚,伏在武京娘的身边,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一瞬间,方才还满脸堆欢,准备要调笑一下小姑子的武京娘面色骤变,那神情精彩的,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李承乾见了,心中也是诧异,道:“究竟是何人啊!?”
武京娘看着李承乾,都不知该如何说了,好半晌才在李承乾期待的目光注视下,吐出了三个字:“杜承明!”
“什么?!”李承乾闻言,一双眼睛差点儿都瞪开了。
李承乾是千想万想,想破了脑袋,怎的都没想到晋阳公主,这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天之骄女,心中想着的那个人居然回事杜睿。
晋阳公主见李承乾的反映这么大,低着头,小声道:“怎的?皇兄不肯应允吗?”
李承乾好半天才从震惊当中反应了过来,可脑筋还是一片混乱,皱着眉,满脸的苦笑,道:“兕子!你~~~~~~~你怎的~~~~~~偏偏是杜承明!”
反正都说出来了,晋阳公主也就豁出去了,道:“为何就不能是他,又不是兕子想说的,分明是皇兄和皇嫂硬要问,兕子才说的,方才还答应的好好的,怎的这会儿又为难了?”
李承乾苦着一张脸,道:“倒不是为难,只是此事,唉!你让皇兄如何去说。”
要是杜睿现在还没成亲,这当然是一桩极好的姻缘,可问题就是杜睿现在成亲了,而且娶得还是两位大唐公主,这要是再将晋阳公主嫁过去,那成什么了,难道大唐的公主都没人要了,非要硬塞给人家宋国公,不要说宗正府肯定不答应,就是满朝文武也会生出非议,这件事可当真是让李承乾为难了。
晋阳公主却偏偏是个死心眼,此时也是什么都不在乎了,强辩道:“有什么为难的?既然安康姐姐和汝南姐姐都能嫁给他,为什么兕子就不成!皇兄是为难,还是不愿,方才皇兄可是答应的好好的,此事都落在皇兄的身上,此时却又反悔,兕子此前已有明言,此生非杜承明不嫁,皇兄要是不肯答应,兕子却也无法,只好终生不嫁,学着汝南姐姐的样子,出家做道姑,还要去昭陵,父皇,母后的坟前哭诉,便说他们一去,皇兄便全然不念兄妹之情,要生生的逼死兕子!”
听晋阳公主的言语这般强硬,李承乾也顿时慌了手脚,忙道:“这~~~~~这~~~~~~且容朕再想想!”
可是李承乾又能有什么好主意,此事当真是越想越生气,晋阳公主在这边逼着他,他也没办法,突然发起了脾气,大喊道:“好你个杜承明,莫不是要将朕的妹妹都娶了过去,才肯甘心,好!好!好!朕这就上门,找你理论一番!”
说着就要出门,一边走,一边还在喊:“恒连!备车!去宋国公府!”
太宗驾崩之后,马宣良也和王德一样,去昭陵给太宗守墓,宫内侍卫统领自然就变成了原先李承乾身边的恒连。
恒连也不知李承乾怎的发了这么大的脾气,可圣命已下,他也不敢怠慢,急急忙忙的去安排了。
#¥#¥#¥#¥#¥#¥#¥#¥#¥#¥#¥#¥#¥#¥#¥#¥#¥#¥#¥#¥#¥#¥#¥#¥#¥#¥#
再说杜睿,回到府上,便将今日朝堂之上发生的事情,对着安康,汝南二位公主说了,当他说到吐蕃居然要求娶晋阳公主之时。
已经身为两个孩子母亲的安康公主登时就恼了:“那吐蕃人怎的如此无耻,本宫的皇妹岂是松赞干布那个糟老头子该惦记的!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吓了他的一双狗眼!”
汝南公主听了,不禁皱眉,道:“涑儿!怎的这般粗俗!”
安康公主急道:“姐姐!难道你方才没听见,那个吐蕃人要把兕子娶到他们那苦寒之地去,兕子身子原本就不好,这样一折腾岂不是要了兕子的命!”
汝南公主道:“你且听睿郎说,皇兄到底应承没应承,你再发火,要是皇兄当真答应了,莫说是你,到时候姐姐也随你一起去宫中找皇兄理论!”
杜睿一见,都要引发皇室纠纷了,赶紧说道:“你们只管放宽心,圣上并未答应,还将那松赞干布一通好骂!”
安康公主闻言,这才放心了,道:“这便好!这便好!骂得好!骂得好!”
汝南公主也道:“我就知道皇兄定然是不肯的,兕子小时,皇兄最是宠爱兕子,又怎的会答应让她去受苦,误了终身!”
安康公主笑了一阵,紧接着又是一阵皱眉,道:“不过说起来,兕子也确实不小了,我在她这个年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