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你爸爸和哥哥,他门都结了婚,是男人。”马立德紧张兮兮,“到底他是谁?”
“是不是告诉你,你就打他?”
“快说出来,我立刻去找他。”
甜甜咬咬下唇,瞟他一眼:“就怕你看见他,不敢动手。”
“我不敢动手?他抢我女朋友,我女朋友还为他织毛衣!”马立德放开她的腿,站起来,好激动。
“你敢打他?下得了手吗?”
“啊!老头子!”
“笨蛋,老头儿还是男孩子?以为他是和尚?”
“追求你的年轻情敌,为什么下不了手?”他解开西装的钮扣,叉起腰,差点未站好马步。
“你会不会打?身手如何?”
“当然会打,身手敏捷,参加过校级柔道搏击。”
“那,你过来,我告诉你。”甜甜向他挥手。
马立德一个箭步过去,坐在甜甜身边。
“把头伸过来,唔,你小心听着了,”刮甜把嘴凑近他耳边,张大喉咙:“是你呀!傻猪。”
马立德弹起,拍拍耳朵,冉问一次:“毛衣是为我编织?那个男的就是我?”
“唔!啊!”甜甜点着头。
马立德突然扑过上,用十只手指搔她的腰:“你耍我,你耍我,吓……”
“别……别……停手,咳……玩玩嘛。”她又笑又叫。
“唬我?唬得我半死!玩了我一个晚上,好大胆……非要惩治你不可……”
“停手,咳……救命……哈……”甜甜翻来覆去缩起腰,笑得没了气,“莲达……救……命……”
马立德怕引进了菲佣,便停住,甜甜乘机想溜,马立德拦腰抱紧她:“别动!想溜,你这顽皮的小东西。”
“你……到底想我怎样……”甜甜踢他,又踢不到;想推他,气力又不够。
“你要说:”打今,我错了,以后不敢,会乖乖的,都听你的。‘“
“那么多话,我不说。”
“好,我继续搔你。”
“不,不,我腰酸了,没气了。说少几句行不行?”
“不!罪大恶极!少说一句都不可以,快,否则我扔你出露台。”
“亲你一下算数?”
“不!你会咬破我的唇皮,我不会再上当。”
甜甜笑,立德也笑。
“亲你的鼻子总可以了吧?”
“你把我的鼻子咬下来怎么办?嘿,你这个凶狠的处女……哈……”
甜甜笑得浑身抖。
“你再不说,我又来了。”
“不要,我说,对不起!我错了,打……今……”
“还有一切依我,听话。”
“我听话啦。”
“这才乖。”立德抱她坐在膝上,不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