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德对着扶苏好奇的问道,他就不信扶苏看不出来。
“老师啊,我这哪里不知道啊,其实没几天我就发现了父皇压根不是真的身体不适,只是想休息休息罢了。
但是老师,我这身为儿子的,父皇说身体不适,那我还能说什么,我也不能揭穿,让父皇下不来台吧。
至于李相吧,说句实在话他的年纪也大了,这些年为了大秦也是呕心沥血,休息休息也属实是应该的。
哎老师,我这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朝中的人我也是信不过,我这无奈之下才来找老师,老师,您这无论如何都要帮帮我老师。”
扶苏无奈的对着孔德说道。
他哪里不知道嬴政是装病,还有李相,好几次都是李相跟父皇在那喝酒下棋,但是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
“扶苏,你这,你这,哎,罢了,罢了你这既然叫我一声老师,我就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吧,说吧扶苏,你要我怎么帮你。”
孔德原本想拒绝,但是看到扶苏那憔悴的神情,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拒绝的话。
“谢谢老师,我其实也没有什么要老师帮的,只要老师每天帮着我处理一下奏折就行。”
扶苏挠了挠头,憨憨的对着孔德说道。
“扶苏,你这,你这叫没有什么要我帮的?呵呵,扶苏你,你这,哎。行吧,行吧,谁让你叫我一声老师呢?”
孔德扯了扯嘴角,最终还是无奈的说道。
同时心中也是感叹,这扶苏怎么变了,看着还是一样的憨厚老实,却怎么给他一种鸡贼鸡贼的感觉。
瞧瞧他刚才说的话,还没有什么要帮忙的,这一天最多的时间就是处理奏折,也亏他说的出,不过既然答应了,那只能说话算话了,温暖的屋子,温暖的炕,等我孔某人过段时间再回来体验吧。
得到了孔德的回复,扶苏自然是激动无比,向孔德真挚感谢了一番之后,回到了东宫。
于是从第二天开始,孔德每天出门前往东宫帮助扶苏处理奏折,这一待就是一天。
就这样,孔德除夕跟大年初一都是在东宫度过,都是在处理奏折中度过,这可谓是孔德来到大秦之后,最认真的几天。
孔德一连处理了几天奏折,这天孔德终于是忍不住了,气呼呼的拿着几本奏折来到扶苏身前。
“扶苏,我这是实在忍不住了,你看看,你看看,这写的是什么东西?废话连篇一大堆,到最后总结就是一句话:殿下,您吃了吗?
还有这个,也是废话连篇一大堆,总结的一句话就是:殿下,您昨夜睡得好吗?还有这个,还有这个。
不是扶苏,你这改了这么久的奏折,没有发现这一点吗?”
孔德指着扔在扶苏桌上的几本奏折,对着扶苏说道。
这他一开始就发现了,但是他不断的cpu自己,也许是某个大臣这样,也许就今天这样。
但是一连几天他终于发现了,这压根就不是某个大臣这样,也不是某天这样,这纯纯就是每个大臣每天都这样,终于孔德忍无可忍,积压的情绪彻底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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