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在明天。
今儿晚上在w店里跟j队员开会。
晚上。
温书缈又完善投了几份简历就睡了。
却在半夜忽然被噩梦惊醒。
梦里很杂乱,记不清个虚实,模糊间,温书缈记着好像有她爸妈破碎的尸体,有奶奶的死亡,有半夜被人砸门的沉重响声,还有满地的鲜血。
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自己的。
各种画面散乱交织毫无章法没个顺序的在那里面闪。
醒来时,整个后背都是被汗浸透的。
温书缈嘘喘着气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等到眼神逐渐恢复聚焦的时候她才看见自己的右手在抖。
抖的厉害。
她怎么都按不住。
温书缈干脆下床,去行李箱最里面内袋翻帕罗西汀。
结果发现是空瓶的。
没了啊……
她呆呆地眨了眨眼睛,又把空瓶塞了回去。
心里有些闷,似乎勾着呼吸都不通畅。
压抑的。
温书缈又跑到客厅拿了瓶啤酒,站在房间里阳台窗户边儿。
窗帘被拉开。
凉风吹在人身上冷嗖嗖的,却醒神。
温书缈拎着啤酒一口接一口的往喉咙里灌。
没多久地上就多了六七个被捏扁的易拉罐。
她这人真的奇怪,喝烈的要死的威士忌人没事儿,喝没什么度数的啤酒却特别容易醉。
她身体软软的靠在阳台的墙壁上,旁边就是高楼。
防盗栏只做到了她腰上一点的位置,所以视野极其开阔。
但也——
极具危险。
以温书缈现在这个状态,只要再往那边稍稍一靠,整个人就是摇摇欲坠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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